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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上学路上,刘上哥几个在一块并排骑着自行车。四辆破自行车并排,按照呦,呦,呦,哟呦,的节奏抬起车把,让前轱辘充当了乐器,然后就两两一排。周围接送孩子的,看到如此滑稽的表演,咯咯的笑着远去。本来很远的路程,在聊天逗笑,嬉笑怒骂中走完了,而且都很高兴还没觉得有多累。班里基本上都已经来的擦不多,除了在本庄上压点上课的。老师来了,起立,老师好,开始了一天的学习。虽说是上课,老师带着我们开阔视野,领着我们玩,也特有意思。放学的标志不是铃声,而是我们咕嘟咕嘟的肚子,肚子一响,虽老师讲的万分热烈,于刘上都是浮云。刘上哥几个,班里的其他同学早已放空,也许都在想,还有几分钟,饿死了,家里做的啥好吃的。铃声想起,刘上几个又迈上了回家的路。
      每当放学的时间点,大门前总有一道瘦小的身影,不住的向南张望。等的不耐烦了,还不住的问接送孩子的,“刘上来了白?”别人回到,没有四奶奶。奶奶嘴里不断嘟囔,咋还不来,别出啥事也。当我们几个刚冒出头,奶奶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刘上的家是在村口,所以刘奶奶对其他刘上伙伴说:“别走了,在这儿吃吧。”摆摆手都各自回了家。
      时光就是门前的柿子树,花开花落,果落果出。或许有一天,大门前的柿子树没了,柿子树下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柿子树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