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嘴里,哪还闲情管那通往自由的洞口是否安在,它一路咋咋呼呼,?要索性叼着它来到天兕处。
天兕正闲得发慌,突然见到这俩货,顿时寻到了乐趣,?要显然被天兕荼毒过,极有远见的将贰负抛过去,让自己避免了一场灾难。
贰负心里苦,奈何它身娇体小易拿捏,根本奈何不了这一人一兽,只得发出类似恐吓的‘嘶嘶嚯嚯的声音,而唯独一个可以与它交流的?要根本不理会它的痛苦,拍打着翅膀,将贰负拎到高空,再把其抛下,让底下的天兕来回跑着去接。可怜贰负一次又一次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天兕玩性大,在水云间守着扶乐神姬魂魄那会儿,也没把心性练得沉稳,反而因为一直压抑,导致他离开水云间后,性格越发不着调起来。
苏木得了玄清尊吩咐,正打算回机殳阁,经过一人两兽身边时,看这一幅打闹的画面,意外觉得和谐。
日及伤未痊愈,早早便歇下了,第二日苏木端着药来给他,他才知晓银笙昨晚是醉着回来的。
日及将苏木手里的药喝完,把空碗摆在桌子上,随意问道:“银笙喝了多少酒,竟会醉着回来?”
“不多,一坛清客酒而已。”
日及手一顿,“第一次喝酒,难免容易醉些,现下她可好些了?”
问到这,日及想起来些事,追问道:“银笙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麽,连帝尊都急召你下凡界去,你那天走的匆忙,只说银笙需要在凡界养一月的伤才回来,她怎么伤才好,就不消停。”
苏木找了个凳子坐下,自顾自倒了杯水:“她现下酒倒是已经醒了,不过正在帝尊那处领罚。”
日及穿衣的动作不变,问道:“为何?可是在凡界闯了什么祸。”
苏木将事情原委一一说与日及听。
“她可真是个狠的,对自己一点也不留情,明知帝尊性子冷,还总是不断挑战帝尊的底线。这下她怕是有得受了。”
日及收拾整齐,来到桌边坐下,端起苏木跟前的那杯水喝了个见底,“那药太难吃了,嘴里全是苦味。”苏木也不嫌弃,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道:“你那酒窖里的酒怕是又没了。”
日及知道他所指之事,信誓旦旦道:“这次我设下了二十八道禁制,便是帝尊他老人家都得费一番功夫,天兕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苏木打趣:“是么?想来在弥罗峰那会儿,银笙说天兕拉着她喝酒那事是假的了,不然银笙也不会醉得如此快,还埋汰‘松花落的味道一点也不及天兕拿与她喝的那酒,说那酒……”
苏木还未说完,日及已是不见身影了,一盏茶后,东边的院子里传来天兕的惨叫。
苏木起身,不疾不徐的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院里,日及提着凤离剑对着天兕一阵发了狠的乱砍。
天兕嘴里不停求饶,手上回敬日及的招式却越发凌厉,与日及打得昏天黑地,?要在一旁扑扇着翅膀看热闹,而贰负早已乘此机会偷溜回青渊阁旁的杂草石缝里盘好。
苏木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反正闹不出人命,便随他俩去了,自己悠哉悠哉的回了机殳阁。
而此时的竹?殿内,银笙跪在一个蒲团上,手上握着毛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抄写着千戒律。
第四十章 身娇体小易拿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