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屿没理会她,沉着脸,把西装外套又紧了紧。
随后,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肩,看向秘书:“把她东西拿上。”
说完,便迈开长腿,带她离开。
宴棠大脑木木地跟着他走,直到上了车的后座,才意识到了什么。
江白屿居然到酒吧来逮自己了!
而且此刻,就坐在自己身边!
心里一阵紧张,她下意识和他拉开距离。
江白屿没管她的小动作,拨了个电话。
宴棠听到自己哥哥宴城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接到我家大小姐了?”
“嗯,地址发我。”
挂了电话后,他身体向后靠在座椅上,摘下眼镜,似是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她又向远一点的地方挪了挪。
“宴棠。”低沉的声音又响起。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压住极速跳动的心跳,努力挤出个笑来:
“怎么了?白屿哥哥。”
“手伸过来。”
江白屿朝她伸过手,宴棠只轻轻一瞥,心便慌乱成一片。
他有一双精美绝伦的手,似是经过造物主精心的雕刻,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白皙却不失力量感。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手绘制建筑图纸的模样。
那一定是顶顶高级的性感。
似是被蛊惑般,她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
宴棠的手脚经常容易冷,尤其是在天气转凉的时候。
医生说是气血不足,要她好好作息,规律饮食,还给开了不少中药。
但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江白屿感觉到她手心传来的冰凉感觉,眉头皱起,下意识握在手心给她暖一暖。
“另一只。”他的声音已经有些不悦。
她脑子懵懵的,把另一只也伸过去。
空气中安静了两秒。
随后,江白屿那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戒指呢。”
宴棠感觉心跳,瞬间漏了两拍。
她这才模糊想起,好像一个月前,自己和江白屿订婚了。
那天宴棠父母拖着她去参加饭局,到了才发现是和江白屿的父母。
他们表示国外的业务终于稳定,一家人要搬回国内。
只是江白屿的博士毕业事项还没处理完,没一起回来。
然后聊到了他们的娃娃亲。
宴棠当时就懵了。
她和江白屿,的确有这么一段幼稚的亲事。
五岁那年,宴父调职到s市,宴家有个亲戚是有钱人,把自己闲置的一套别墅给他们住。
隔壁,便是江白屿家。
江家根脉深厚,不仅掌管着跨国企业百川集团,在军政方也都有涉足。
江父很快便和宴父处到了一起,自然,宴棠也遇到了江白屿。
两家大人都忙,而江家一直有信得过的保姆,于是平日里,宴棠和宴城经常去江白屿家蹭饭和玩。
江白屿大宴棠六岁,聪明机敏,性格中又透露着沉稳。
宴棠很快就对这个邻家大哥哥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逐渐地,粘他比粘亲哥哥还要多。
而江白屿则在不知不觉间,担负起了比宴城更为合格的哥哥的身份。
带宴棠玩,教宴棠读书认字,关心宴棠的衣食起居。
非常耐心负责地照顾她和管教她。
就这么过了几年,双方家长竟不知何时,默契地约定了娃娃亲。
宴棠一直以为那就是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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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似阳光,不可靠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