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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痛苦把我叫醒。
      我赶紧把放在胸口的深蓝之心掏出来放到一边。
      就像和情绪低落的人在一块时,你的情绪也会低落一样。
      深蓝之心上的痛苦对我造成了影响。
      “她醒了。”
      我看到有站着的人,应该是歌蕾蒂娅和乌尔比安。
      得赶紧起来,还在危机之中。
      拍了拍旁边同样睡着的兄弟。
      “兄弟,兄弟该醒醒了。”
      他没什么反应,我自顾自的站起来了。
      “他死了。”
      “什么死了?”
      “你拍的袍泽,他死了。”
      我以为又是哪个一队的兄弟和我开的玩笑.
      直到我意识到这句话是歌蕾蒂娅说的,一队的人就是躺着的人。
      我很快注意到了海水中丝丝的血迹,还好,血是从腹部冒出来的,我应该可以救回来。
      “我可以把他救回来的,我可以的。”
      “专前...”
      “他已经死了,你明白只有丝丝血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只是毛细血管破损那样的小伤啊。”
      “他伤及内脏,专前。”
      “是意味着动脉血已经流干了。”
      我呆愣在原地,歌蕾蒂娅是对的,我看到了真皮组织底下的脏器。
      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示,动作表达不出我内心的内疚和不敢置信。
      “是...是我导致了他的死?!”
      “是。”
      “我不会为你开脱,专前。”
      “这就是每句话要付出的责任,担子。”
      “我要你铭记这次失败。”
      “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的事,杀了初生之后再忏悔吧。”
      “该前进了。”
      我头一次正真的想杀掉这个“初生”,虽然我知道一队的人可能会死,没有和他深交。
      但前几天他血有肉的和我分着干粮的事是真的,他作为一队为我们承担着开路的风险,却从没有抱怨过是真的。
   

第64章 死亡与见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