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跟着酒叔酿酒,从准备酿酒材料到酿造,开坛,再到什么时候喝,羲都跟着学。
两年时间,羲没有修炼过一天,都是用来酿酒。
羲不敢说是酿酒大家,也可以说的上是经验丰富的酒者。
羲现在只要尝一口酒,就能说出这坛酒的酿造材料,时间,以及酿造过程。
酒叔不再向以往那样吝啬,愿意和羲分享他的酒,按酒叔的说法就是,以前给羲喝是浪费,现在给羲喝才不辜负这酒。
羲好像也明白了酒叔的说法,好酒才就要给对的人,否则就浪费了。
羲现在只要和酒叔喝一口酒,便能通过喝的酒,知道喝的酒,便能知道酒叔心情。
在每年大雪之日,酒叔喝的酒,永远是一种名为乐殇的酒,此酒冰冷刺骨,散发着绝望气息的酒。
羲知道这几天,酒叔肯定是为了纪念某人或者某事,羲不便打扰,羲能做的便是陪伴而已。
民间有老夫亲在女儿初生时,埋下一坛女儿红的习俗,留待女儿婚嫁之日取出,用于庆祝。
羲用了两年时间,按照酒叔所说,酿下一坛属于自己的酒,羲也不知道这坛酒什么时候取出,只觉得这坛酒应该现在埋下。
……
此时的羲,有时会穿着民间小厮的衣服,有时也随便麻衣,没有像以前那样会端着修士的尊严,在酒坊酿酿酒,去民间赶赶庙会。
时不时的按酒叔说的,做做好事,给生活添添乐趣,但都是随意为之,并没有目的性。
羲也不再学宫露面,就好像羲消失一样,羲的存在也被淡化。
羲暗中有空找找了尘,纪明音,墨易,褚胖子等喝喝酒,但从来不比试,也不谈修炼,不谈道法。
羲整个人就像一个酒坛,气息内蕴体内,没有一丝气息流出,气息在体内流转内敛,如同一坛老酒在沉淀发酵,随着时间流逝,洗尽铅华。
了尘等人每次见到羲,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最开始,羲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高深,犹如巍峨高山,越发沉凝深邃,到了后面,羲的气息反而下降,到了最后,气息威压全无,如同凡人,现在,羲的气息可有可无,确实存在,却很容易被忽视,就像指尖流水。
……
帝释学宫外的张家镇
一个年轻小厮拿着一串糖葫芦在大街吃着,身后跟着四五个六七岁的孩子,孩子每人手里也拿着两串糖葫芦。
“亦哥,下次来,我们会更卖力的帮你吆喝,保证你能买大赚一笔。”
“那是,我酒,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就是说,阿爹说,亦哥的酒十里八乡最纯的。”
“没想到阿花爹竟然也这么夸我,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冰糖葫芦。”
“当然是真的。”
“哈哈哈,亦哥我今天高兴,走,我请你去吃豆腐西施的豆腐脑。”
“耶耶,好耶,好耶。”一众小孩高兴的手舞足蹈。
那人吃完手里冰糖葫芦,看到有个小胖子还有一串糖葫芦没开动,顺手抢下。
“亦哥,你怎么抢我的糖葫芦。”小胖子焦急哭道。
“你吃这么慢,我以为你不喜欢吃,我帮你吃了。”说着便咬了一口。
“我是舍不得吃,不是不吃。”小胖子拽着男子衣服哭道。
“这串给我了,等会多给你喝碗豆腐脑。”
“亦哥,你可说好了,骗小孩会烂屁股。”小胖子若有其事道。
突然男子定住,看向一个方向,微微一愣。
“我有急事,去豆腐西施那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男子抛下这句话,一阵风吹过,小孩子们眯下眼,男子便消失了。
“亦哥,记得我是两碗豆腐脑,你可别跑。”那小胖子忙说道。
男子没过一会儿,便出现在天峰之上。
“你出关了。”男子笑道。
男子便是羲,羲早已经向学宫提出申请进入天峰,羲为了等待风出关时,迎接他。
“你变强了。”风依旧红裙,依旧是那么翩若惊鸿,看到迎接自己的风,笑靥如花。
“你变漂亮。”羲也笑道。
“也变强了。”羲又补充道。
风有些娇羞,看到羲拿着糖葫芦,甚是好
女朋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