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羲面前变成一片沙场,羲站在一座城墙之上,城墙之下大片大片的兵甲涌来,羲身边的士兵在用砖石弓弩向下射去。
羲明明是闭着眼睛,但这场景却是那么真实,满天箭雨射来,从羲的身体穿过,羲才发现自己身体虚无,仿佛一个旁观者。
突然一根箭羽从羲眼前穿过,直直的射在旁边一个士兵喉咙,那士兵的血洒在羲的脸颊,羲感觉那血液甚是炙热。
羲看得一阵呆滞,这才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顶住,拼死顶住,他们已经不成气候,,只要守住这一座城,我们就赢了,你们也能回去见妻儿了。”一人大喝,那人额头流血,盔甲破烂,全身浴血,手中刀口已经卷刃,但依旧站在战场最前端。
羲只觉得这人眼熟,但却想不起这人是谁,就在羲疑惑之时,一人踏天而来。
那人站在半空气息如同山岳,给对方大军带来莫大鼓足,指挥大军攻击城池,那人手指虚握,大地颤抖,地面卷动,如同叠纸一样将士兵送上城墙。
羲瞳孔收缩,眼神里充满了忌惮,来人便是离朝国的君王负泱,羲这才回过神,这里是自己坚守十日,独战百万大军的重牢关。
就在这时,又一人踏天而出,那人手掌轻按,以城墙为地,大片冰层蔓延开来,将大地冻住,使得负泱的手段无法动用。
而来人正是齐北辰的父亲,龙息国君王——齐政。
二人并没有再次出手,而是以刚刚那一招的玄妙相互试探。
夜幕降临,双方很默契的退兵,并没有开启决战,整场战斗都是在相互试探。
羲眼前突然模糊,随即又出现在一个大帐,齐政坐在首位,其下是便是当日十六国联军的君王或者臣使。
就在羲疑惑为什么给自己看这个的时候,一人上前进言,这人就是羲在战场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的那人,他就是当年和羲有过几面的俸邢将军。
“统帅,各位君王及臣使,对于这几日离军每日试探进攻,我有大胆猜测,离军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我没猜错,离军在我们没有赶到的这十日,受到重创,他们现在只是困兽。”俸邢禀报道。
“不错,从这两日和负泱的交手中可以他的法力虚浮,心境跌宕,已经有了崩灭之势。”齐政点头道。
“看来最终还是我十六国要胜了,哈哈哈……”一位坐在下方的君王笑道。
“大趾王君,现在说胜负有些早了,离军虽受重创,但其强盛,也非同小可,如果离军和我们鱼死网破,胜负便不可得知。”齐政淡淡的提醒道。
那位大趾国的君王,愤愤的喝了口手中酒,没有说话,毕竟齐政说的是事实。
“这也亏亦羲先生舍身忘死,为我们创造的机会,也得多亏了亦羲先生重创离军,否则十六国联军也不一定能抵挡。”俸邢嘘嘘道。
“哼,想当时,我十六国联军,足足数倍于离军,足矣碾平一切,要不是这个亦羲,我等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魏风国君王皱眉道。
“不错,一个黄毛小儿,不过仗着对阵法有些了解,便随意凭借好恶做事,完全不顾后果,必须严惩。”又有人说道。
“各位君王,臣使,亦羲先生先是被离朝蒙蔽,才犯下大错,况且他是洛羽神宗的人,又为我联军守住了重牢十日,也已弥补了不少过……”俸邢赶忙劝说道。
大趾国君王打断俸邢的话,阴邪的笑道:“洛羽神宗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他,我联军又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又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而是众人皆知,他独自面对百万大军,守城十日,城虽然守住了,但人却战死在沙场,这可是战场上所有人看着他倒下的,洛羽神宗又能怎么说?”
“没错,此人年纪尚幼,心智不熟,却天赋异禀,随意插手世俗之事,任何一国得之,
往昔一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