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个境地。
那天发现她还活着,先是心中涌进了巨大的狂喜与震惊,平静下来后,又想到他被她和那个逆子联手欺骗,心里头又怒又气又苦。
如此心境下,此刻见她往外走,可见自己被他弃如敝履,又口不择言道:“你如此这般设计,莫不是嫌我老了,想要另寻新欢!”
也不怪凌侯这般说,因为此山顶之前也住了一位孀居的寡妇,美艳无双,这倒罢了,那寡妇并不安分,听闻勾搭了寺里不少长相清俊的沙弥。
后来不知怎的,那寡妇不见了,这山顶就空了下来,直到姜梓容住了进来。
再也忍不住,几步追了上去,转身就拉住她,钳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抱着往屋内那张榻上而去。
把她推倒,自己也压了下去,口里呼哧喘着粗气:“你不是叫我莫委屈了自己吗?我今天就不委屈自己!我二十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想撇开我,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姜梓容被凌侯牢牢压制住,半分动弹不得,与他仰面而视。
姜梓容也曾想过,万一有天被他发现自己假死逃离,他会怎样?
但万万没想到会遭此对待,她又何曾见过他如此失态过,目光简直可怕。
一向稳重自持的凌侯仿若变了个人,力气野蛮,正撕扯着姜梓容的衣服。
姜梓容心头狂跳,面色涨红,奋力挣扎,凌侯毕竟是男人,也曾是久经沙场,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西赢战神,她如何敌得过他的力气。
于是想抬起腿,向他踢去,不仅没有踢到他,却把榻上案几角的一只茶杯踢翻了。
“哐啷”一声,在这个风雨夜里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姜梓容心里顿感羞耻,亦感震惊和恼怒,她咬牙道:“凌重瑞,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佛门清净之地,你敢如此待我!”
门外响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门猛地被推开,丫鬟们惊呆了。
只见夫人被人压制在榻上,鬓发散乱,面色潮红。
丫鬟们又惊又怕,哪来的登徒子,竟然……
凌侯猛地回头,丫鬟们都是跟着姜梓容从府里头出来的,此刻一瞧,竟然是凌侯。
一个个噤若寒蝉,对视后,话也说不出来,又退了下去。
凌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目光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妻子,衣衫凌乱,面色羞愤,里衣若隐若现,气喘吁吁,一时又僵住了。
急忙退下来,穿好刚刚掉落的鞋子,又看了眼姜梓容,转眼冲进了风雨中。
凌砚舟外出征战已有月余,捷报频传,自上次将北戎主力打的落花流水后,他一路又势如破竹,将一些分散的北戎势力逐一击破。
如此向北部疆土拓展了二百余里,威震四宇,北戎人闻他名便胆颤心惊,退守在黄河一侧。
凌砚舟的归期,应是近了。
入了二月,初三惊蛰,万物初生,乌拉城里生机盎然。
在乌拉城,有一项特别重要的风俗。
在惊蛰这日,方圆几十里的民众都会赶往乌拉城的神庙,祭祀神农与女娲娘娘,祈祷这一年的风调雨顺,庄稼子粒饱满。
第 79 章 凌侯之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