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心里有些后悔,嫁来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不怀好意的人,刚刚一番挣扎,看来自己是想错了。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流血了,药箱在哪里?”
见她又如此关心自己,他心里有些快活,用手指了指床对面的案桌上。
映雪忙跑过去,把那个药箱拿来,打开,里面多为跌打损伤的药。
这些药映雪很是熟悉,因为凌砚舟征战时也离不开这些药。
她迅速掏出一支药膏,倒出些在自己掌心,又拉起他的手,用指头轻轻抹匀,又吹了吹。
那花旭心里一下熨帖极了,慢慢转过头,看着她给自己包扎,手上的动作利落,最后又在伤口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映雪抬眼看了看他,见他正盯着自己瞧,眼里欲说还休。
正觉奇怪,突然眼睛撇到他的颈边,有一枚圆形的浅灰色的胎记。
她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失声叫道:“绪哥儿,竟然是你!你是绪哥儿!”
花旭见她如此激动,认出了自己,双眼绽放出光彩来,点了点头。
映雪泪流满面,震惊之下,又拉起他来,从头到脚打量他,见他完好无损地站在她的面前。
她猛地哭出声,捶打他:“你没死!你没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害我为你守了那么多年,你为何不找人联系我。”
花旭心疼不已,把她搂进怀里:“我当年差点被人打死,但被好心人所救,我答应过你的,要当一名将军,然后娶你,你看我没有食言。”他的口吻就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后来辗转多人,得知你被凌砚舟所救,我打探清楚后,才向他求娶你。”花旭眼睛也红了。
映雪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只眼中含着热泪,看着花旭连连点头:“我的绪哥儿长大了。”
花旭讨好道:“你五年前就说要嫁给我的,可还作数。”
映雪不是扭捏之人,点头道:“自然是作数的,你本来就是我丈夫。”
那花旭面容绽放出笑容,又迟疑道:“那……洞房……”眼睛又瞟了瞟那张喜床。
映雪把手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时心中无限柔情:“自然是要洞房的。”
花旭眼睛一亮,忙抱起映雪,就要往床边走去。
映雪道:“我……我还没梳洗呢。”
花旭急道:“我是匆匆赶回来的,明日一大早就要去边境,好姐姐,春宵苦短,你就从了我吧。”
说完,把他扔进了锦被中。
映雪陷在一片柔软里,花旭忙吻住她,吃她嘴上的口脂,嘴里还在她耳边不停地呢喃。
那映雪羞愤不已,她绝对没有玩禁忌的嗜好,但她那小郎君却不停地叫着姐姐。
翌日,映雪起床后,花旭果真已不见了。她心下了然,一会,侍女们进来服侍她梳洗,又撇了撇床,床上并无血渍,但无人敢轻视她,对她极是尊重。
映雪很是镇定,并无新嫁娘的羞涩,举止之间落落大方。
没过多久,西赢的五千兵马已入城驻扎。
与北戎的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第 76 章 洞房刺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