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他对父亲失望之余,又怜母亲深受婚姻之累,这才使计帮母亲离府,住到了这山寺之中。这三年来,母亲心情果然平和淡然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每天她都会去寺庙打坐两个时辰,其余时间则在山上种花养草,修养心性。
只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因为三年前得知母亲“逝去”的消息后,父亲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沉默寡言了许多,患头风的次数越来越多,症状也越来越明显。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母亲,凌砚舟也感到束手无策。
下山的途中,凌砚舟三言两语就向昭华解释清了那段往事,昭华听得目瞪口呆,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内情。
她忍不住问道:“只是砚舟,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父亲吗?”
凌砚舟没有答话,他把昭华送上马背,自己也跳上马:“如今战事在即,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些事了,今后你就代我多陪陪他们吧。”说完,吻了吻她的鬓角,拉了拉缰绳,马儿欢快地跑了起来。
到府里已近亥时,昭华本就体弱,驾马的途中她就睡得迷迷糊糊。
凌砚舟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下来,搂进怀里,大踏步往凌霄阁走去,守门的小厮忙牵住马匹,拉往马厩。
见他抱着昭华进来,凌霄阁的侍女们忙打开主房的门,凌砚舟把昭华轻轻放在床上,吩咐侍女们出去。
昭华并没睡熟,想抬着眼皮起来脱衣服,凌砚舟摁住她不让她动。他亲自把昭华的鞋子、外衣一并脱了,昭华迷糊间也不想动,只脸红着让他伺候自己。
看着她红红的脸,他忍不住亲了亲,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香香,你是否也想过给我当妾的?”
昭华睫毛一颤,脸色微凝,点了点头。
“在驿站的时候?”
她又微微点了点头。
他心里忍不住一阵发疼,那日寻她回来后,她咬唇说道她不会做妾的,他就知道,还是自己在驿站时对她太坏,以至于让她误解自己要了她,以后也许只会给她一个妾室的位置。
她真的短暂的想过以后要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母亲因为父亲纳妾的事耿耿于怀,这么多年都没原谅父亲。
又想起她因为误解他要娶苏青,便决然的抛开他离府而去,险些丧命。
心里就一阵后怕。
莫说他从来没把其他女人放在心上过,便是从父母的事情上也悟出来些东西来。
他这辈子是决计不会纳妾的,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像父亲一样,一个不慎痛失所爱,以至于二十多年了,依旧活在悔恨与痛苦之中。
身边的女人睡过去了,小嘴微张,嘴唇粉嘟嘟的,他情不自禁含着吸了两口。
看到她脚上系的红绳,微微笑了,又忙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又去水房沐浴了,擦洗干净身上的水渍,他也揭开被子躺了下去。
第 72 章 绝不纳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