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床上,脱了她脚上的软底鞋,未着罗袜的脚露在他的眼前。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脚了,但每看一次就要惊叹一次。
他似笑非笑,对着她耳朵低声说了句什么。
“凌砚舟!”昭华一张脸通红,捂着耳朵喊道。
这人怎么这样?自从他把自己寻回,他就变得轻浮又流氓。
“啧”凌砚舟发出了声音,故作正经道:“男人都有恋足情结,你不知道吗?”她不让他动她,他过过嘴瘾也不行?
这女人就是矫情。
昭华睁开眼,一张脸上布满红晕,透着薄怒。
只见凌砚舟从袖口掏出了一截红绳,上面还系着一个小小的金铃,不一会,他就把这根红绳系在她的足腕上。
红白交映,灯光下看上去格外的美。
这是赤绳子。昭华虽从小长于宫中,但民间相传的一些事她多少还是知道的。
相传将赤绳子系在夫妻的足上,则二人可终生相守,不论贫富贵贱、家世悬殊,哪怕是仇敌,哪怕分隔两地,只要系上了此绳,一辈子终会相聚相守。
“这样,你一辈子也无法离开我了。”凌砚舟抬头看了看她的脸,她的脸上布满了娇羞与小得意。
他又吐出了一句虎狼之词:“一辈子也只能被我搞了。”
果不其然,她脸上的娇羞与得意皆散去,变成了惊惶,然后是羞愤。
小拳头咚咚咚地捶他。
拳头捶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他笑了起来,忙道:“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再这样,我今晚就搞你。”
她果然住了手,气呼呼地卷起被子,滚到了床里边。
睡意袭来,她也不等那人了,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睁眼,昭华睡饱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粉白娇嫩,惹得刚锻炼完身体的凌砚舟,抱着她又是一顿啃咬。
“今日想出去么?”凌砚舟抵着她的额头问。
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真的么?”
凌砚舟心里有些发酸,她平常很是乖巧,几乎没有向他提过要求,于是温柔道:“自然是真的。除夕前一天,乌拉城晚上会解了宵禁,很是热闹,我带你去转转。”
她的眼里冒起了星星,心里也止不住的雀跃,抱着他的脸“吧嗒”亲了一口。
在西赢,除夕的前一天有个习俗,那就是家家户户都会打扫房屋,祭祀财神,以期来年家运亨通。
尤其到了晚上,乌拉城满城尽是灯火,鸣鼓喧天,热闹非凡。
男男女女俱会提着灯笼出游玩耍,或吃小吃,或看杂技,或购买来年的衣物等。
昭华出来后,就被眼前热闹的景象惊呆了。
她自小长在宫中,除了去行宫泡温泉、打猎,她几乎从没有外出过,更没有见过如此有烟火气的夜晚。
凌砚舟和街上的大多男子一样,穿了一身普通的常服,腰间别了那把赤影剑,牵着她的手,在人流如织的街道上穿行。
 
第 70 章 赤绳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