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期间,她温柔晓意,聪颖贤惠,孝敬公婆,看他时,眼里都是星星,他极是喜爱她。
两人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琴瑟和谐的日子。
总之,分居后,两人关系愈发冷淡,除了府中事务需要两人出面,其余时间均不相见。
他也就过起了苦行僧般的日子,在儿子十二岁的时候,她来到他的醉仙居找他。
他欣喜不已,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她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香囊,她慢慢解开,里面居然是那块她曾从他身上摘去的玉牌。
方寸大小的玉牌,上面有诗书画印,色洁如云。只是玉牌上悬着的流苏有些褪色,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几乎快忘记这块玉牌了。
只见她笑了下,把那块玉牌轻轻置于桌上,慢慢推到他的面前。
他愣了:“梓容,你何意?”
她淡淡的声音传来:“重瑞,这块玉牌当年是我强行从你身上摘来的,今天,我把它还给你。当年我使了心机才嫁给了你,当年我欣喜若狂,爱你如命,只是没想到,我们竟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强行夺来的人或物都不会真正属于我,这么多年,我没有尽好一个当妻子的本分,我知你埋怨我至深,再不敢耽误你。不若我们和离吧,我绝无怨言,如今砚舟也大了,投身军营,我心甚慰,再无可挂心的事,当然,你若不愿,怕孩子伤心,想继续这样过下去,我也可以接受的。”
他听完后目瞪口呆,她则从容的跨门槛而去。
他实在不解,他多番主动赔罪,低声下气地祈求她的原谅,她却只不理,他这才知道,她是如何刚烈的一个人。
他是不会同意和离的,面对着她的冷眼,他却又无计可施,婚姻依旧这样存续了下来,他年龄也渐渐大了,整天忙于政务,情爱的心思也少了许多。只是夜深人静时,也会想起新婚时的旖旎,感慨时光如流水。
前些年,她渐渐有了咳喘的毛病,但她让下人瞒着他,他竟是不知她已病的如此之重,三年前撒手而去。临死前未留下只言片语,只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笑。
他心中大恸,才知晓自己错失了什么,然一切都无可挽回。
从往事中回头,不过一瞬间的事,凌侯的脸上涌上了一层落寞。
他看向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正看着那小郡主,脸上笑意温柔。
到底是儿子比他更勇敢,更懂得把握和珍惜。
罢了罢了,只要是儿子想要的,他这个老父亲如何能真正棒打鸳鸯。
他假意咳嗽一声,对昭华说道:“这次就饶了你,倘若再有下次害我儿,我定剜了你的眼睛,给我下酒。”
昭华瞪着溜圆的眼睛,愣了,这是过关了吗?
凌砚舟把手伸进桌底,悄悄握住她的柔荑,安抚性地捏了捏。
她有些受宠若惊道:“侯爷放心,我……我今后定全心全意爱他。”说完,脸红了。
凌侯心中快慰,儿子多年的梦想到底是要实现了。
但听到那小郡主对他的称呼,他却不乐意了,斜觑着眼睛看着昭华,跺脚道:“你现在还不改口。”
一旁的老夫人闻言后,笑得开怀,忙对昭
第 68 章 还不改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