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极是敏感脆弱,不忿被他欺负,因此她才想也不想的就咬了上去。
却没听见吃痛的声音传来,反而听见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她不解,看向他,
却见他那双眸子里盛满了吓人的情欲。
她顿时双腿颤颤,怎么回事?那医书……
他一把抱起她,走出水房,急匆匆把她放在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昭华只不停地挣扎,捶打他,却丝毫阻挡不住他的唇和手。
等到他吻到她咸咸的泪水时,他才喘息着埋着头,一动不动。
这个狡猾的女人,这个矫情的女人,这个令人头疼的女人!
偏偏要勾引他,又不让自己……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慢慢平复自己的喘息声。
他和她在驿站都那样亲密过了,但她现在显然在意了,他不能不顾及她的心思。
于是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净,柔声说道,“谁让你要挑逗我的?别哭了,我不动你。”
她锤了他一下,闹着说:“我要去姑祖母那里住。”
凌砚舟脸色沉了下来:“不许。”
随即又放柔了声音,“你就陪我几天吧,等我出征了,你就一个人了。”
她一愣,抬起头来:“你要出征?”
凌砚舟黑漆的眼眸看着她,点点头:“那日你碰到的并非山寇,而是北戎人,可见他们已蠢蠢欲动,西赢和北戎接壤,多年来,北戎人几次扰我边境,民不安生,此次必要将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退至黄河以北。”
西赢地处西北,虽土地广袤,但因与北戎接壤,因此边境常年战乱。后方不安,他如何图南?因此,这次他必须短期内摧毁他们的战斗力,这样,他才能无所顾忌剑指中原。
她眨眨眼睛,看着他深沉的脸,想起在驿站时他偶尔透露的三言两语,她就知道他志存高远。
如今天下烽烟不断,百姓民不聊生,中原生内乱,边境也不安宁,他有如此志向,她……与有荣焉。
她曾是尊贵的郡主,享受过这世间的所有尊贵,她的皇帝舅舅不是个好皇帝,让天下分崩离析,她内心深处多希望有人能还这个天下一个太平,让这个天下海晏河清。
在凌砚舟这个男人身上,她却深刻感受到了他勃勃的野心,以及目空一切的舍我其谁。
这样想着,她的心内一阵激荡,但战争一旦开始,不知又要经历多少漫长的黑暗,这样,她的心内又是一阵迷惘。
心头发涩,她抱住他的腰,抬头看他:“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你一起的。”
凌砚舟身形凝固了片刻,又忽然紧紧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头漾满了饱涨的情绪。
这个夜晚,小郡主要执意坚持,他不是不能忍耐,那就别怪他用其他方式折磨她。
将天明的时候,昭华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地想着:这样守着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意义?
第二日一早,昭华睁眼时,已是日上三杆了,她一急,连忙坐了起来,忆起昨晚,满脸羞恼。
又想着睡这么晚,叫他那些婢女如何看她。
于是下床趿着绣鞋就要去水房洗漱,凌砚舟从水房走了出来,一副刚洗漱完的样子,身姿挺拔如松,疏朗清隽,真是神采英拔,风流潇洒。
她刚起床本就迷糊,乍一看他,就要看呆了。
凌砚舟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眼里笑得荡漾,打趣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昭华捂着耳朵进了水房。
第 66 章 她的坚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