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眼睛一亮,凌砚舟只着了一身白色的外袍,既没束冠也没插髻,而是任头发披散在脑后,只用一个银色的丝带松松的系着。
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年轻了,五官英俊得让人惊叹,一双眼眸色如墨玉,深邃的要把人吸进去。
他就这样看着她,忆起昨晚的情景,她的脸有点烧。
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他搂住他的腰,狠狠厮磨着她的唇:“郭盛这几天让我不必去营中,只放手让我去做广寒寺的布防。这事我安排青云去了,这几天我…在驿站陪你。”
她喘息着离开他的怀抱,“驿站里又没旁的事,呆在驿站还能干什么呀?别耽误你的事,该忙就忙去吧。”
凌砚舟摸摸她的脸:“你确实不宜出驿站,等我们…回到西赢乌拉城,我带你去逛,那个时候就安全了。”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又凑到她的耳边道:“呆在驿站怎么会没事呢?我们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他的声音低低地,热气喷在她的耳朵边,耳根子就慢慢的红了。
他果然身体力行,说到做到。这几天,他食髓知味,几乎不出房门,她亦是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
她模模糊糊的想,暂时将那些套在身上的枷锁都忘了吧,什么都不想,纵情的贪欢与享乐。
云消雨歇后,映雪、梦姝、可儿会把饭菜、热水送进房间,饶是映雪、梦姝已经人事,每每走进房间时,那浓烈的桃香和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熏的她们脸红心跳,映雪想着世子玉树临风,郡主仙姿玉貌,瞧着郡主对世子并非无情,世子也本就未忘情于郡主,二人自当浓情缱绻,又叹二人不知节制,心情也颇是复杂。
不过二人在房中除了做那事,昭华有时还会下床练练字,凌砚舟也会稍加指点。
这不,昭华颤颤巍巍的下床,身体都快散架了,她实在是怕了。
凌砚舟就把她当做是一块肥美的肉,只怕多些时日,她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她随意披了件粉色绢衣,洗漱完后,吃过早饭,长发也未理,只松松挽了个髻,用那支木簪随意别了,然后拿出几张宣纸,开始沾墨执笔,认认真真在宣纸上练字。
自小她的字便不好,没少被哥哥们嘲笑。
其实她写的是簪花小楷,相当娟秀,但她总想加些锐进豪意进去,奈何力道不足,笔锋绵软,因此写出来的字不似女子的小巧秀气,也不似男子的飘逸洒脱,夹杂在中间,属实怪异。
“嗤…”有人发出嘲笑声,她咬了咬牙,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有些脸红,大抵自己在书写这块是没有什么天赋的吧?
他不过披着一件白色里衣,连系带也不曾系。这几日俩人实是胡天作地,不分白天黑夜,日夜腻在一起,别说他,就连自己,也是连穿衣也不好好穿的。
“来,我教你写。”说完,他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在房间窗畔,手把手开始教她如何调动笔锋,如何使力……
她也渐渐写得入了佳境,干脆自己执笔细细写着。突然,后面的男人突然嗅了嗅她的发香,隐约感觉有股幽幽的檀香钻入鼻尖。
第24章 味道呛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