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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解秘史巧做劝解[2/2页]

雁鸣双秋 作者卿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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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小姑姑,求你帮个忙!”薛东澜开门见山。
      “唉,你跟小姑姑还客气什么,我知道你想见她,是不是你管伯伯太倔强,愣是没让你进门儿?”薛春水温和地说。
      “是呀,但我不怪管伯伯。他说得也对,我婚事未退就不应该去见她。
      “其实素兰也是个好女孩儿,她也没有错。只是我真的打小就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一点儿那样的心思都没有。
      “小姑姑,听说秋草病了,我非常担心!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的情绪,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不去和她说明白,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她。”薛东澜急切地表明道。
      “不用说了,这些我都能理解!今天我就陪你去见她,想好要送给她什么样的礼物了吗?快去准备,好逗她开心。”
      薛春水说完,拍了拍薛东澜的肩膀,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侄儿,为一个女孩子如此焦急,可见他对秋草确实情根深种。
      薛东澜听到薛春水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高兴得原地跳起,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像一个未长大的大男孩急步往自己房间跑去,薛春水在后面看得直摇头。
      薛东澜边跑,边琢磨着,自己要送给秋草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回到自己房间,当看到书桌上的画纸,薛东澜嘴角勾起,他想起那天他和秋草在一起画《江雪图》的情景,于是,他凭着记忆,在画纸上勾勒了一幅简约版的《江雪图》。
      只是,他把画中垂钓老者的背影变成了一男一女二人相依远眺江景的背影。简单勾勒几笔,又配上浓淡相宜的墨色,虽没有原画的古朴精致深沉,倒也颇具神韵。
      最后,他又在画的上方写下几个小字“此生唯一”,然后落款“东澜送秋草”。当墨迹风干后,薛东澜小心翼翼地用布帛包好画卷走出了房间。
      门外,薛春水早已备好车等在那里,姑侄二人悄悄地上了车快速离开郭宅,生怕薛竟山追赶而来。
      岂不知薛家大伯虽憨却不傻,看到侄儿薛东澜进了自己妹妹的屋子,转身拿了盒药,拖着条残腿来到二弟薛竟山的房间,对自己二弟说道:“老二,听说你牙痛?我来给你看看!”
      薛竟山看自己大哥进来,也没多想,只以为大哥是关心自己,起身道:“大哥坐!唉!你说我能不上火牙痛吗?被这小子闹腾的,可真是气死我了!”
      薛竟山不自觉地向自己大哥发起了牢骚。
      薛况山道:“老二,年轻人的事,就由着年轻人自己去处理,总会有理顺的时候,你也不要总是插手其中。要知道,婚姻一事,强扭的瓜总是不甜的。”
      薛竟山愁闷道:“大哥,我岂能不知这样的道理?可是,秦家和我是多年的交情,我当年到了胶东后,秦泊阳帮了我多少忙!这婚是说退就能退的吗?这婚事一退,两家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看自己二弟一脸愁容,薛况山说:“所以说,我让你退出去,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
      薛竟山抬头问道:“大哥,你说说看,我如何退出?”
      薛况山道:“咱们来小妹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东澜的‘福民医院干得不错。他都有能力把医院经营得这么好,你得相信自己的儿子也能处理好感情这些事。
      “另外,这几日,我瞧着,素兰这孩子天天往医院里跑,给医院里帮忙,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如果她自愿留下来在医院里工作,就让她留下,秦家也无可厚非。
      “秋草这孩子呢,虽然出身清苦了一些,但也聪慧漂亮,有才华,还很懂事能干。这一点,你可不能否认!
      “不如,我们老一辈人都放手,以后的日子,顺其自然,让他们自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你看如何?”
      听自家大哥这样说,薛竟山陷入了沉思。他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右腮,那里肿胀得很,牙痛已经折磨他很多天了。
      薛况山见自己二弟不答话,便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他起了一定的作用。笑道:“你牙还痛吗?”
      薛竟山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答道:“当然痛了!大哥,你可有什么妙药,可以缓解牙痛?那臭小子这些天和我闹别扭,连我牙痛,夜里睡不着觉,他也不主动来问候一声。”
      薛况山笑道:“就你这个样子,东澜敢来吗?那不是在老虎口中拔牙吗?”
      薛竟山道:“大哥别调笑我啦!你可是给我带了什么药来?”
      薛况山从衣兜里拿出一盒药递给二弟,道:“给你,这是阿司匹林。”
      “什么!大哥,你是中医,你怎么能用西药治病?”薛竟山张大了嘴巴,吃惊道。
      薛况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连东澜的‘福民医院里都聘请了洋医生,我怎么就不能用西药治病?你呀,这老思想得改改啦!”
      薛竟山手里拿着阿司匹林,看着药盒的封面,问道:“这阿司匹林真能治牙痛?”
      薛况山道:“你呀!牙齿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一路来天津,火气十足,肝火甚旺,你没听说肝木横逆克脾土吗?
      “到了天津之后,小妹怕招待不周,又连日让你吃了许多的山珍海味,喝了许多酒。
      “你这病呀,病在脾胃,阳明胃气不降,胃火上逆,大肠之火也跟着往上来。而牙龈正对着胃经和大肠经,所以,你才牙痛!
      “而阿司匹林有透发的作用,给你往外发散透发出邪气,然后你再去找东澜给你配点中药,两服药下去,你就好了!”
      薛况山把病理讲明,薛竟山恍然大悟,但依然不愿意向儿子低头,祈求道:“大哥,这中药你就给我配了吧,我可不想去找那臭小子!”
      薛况山笑道:“哈哈,老二,他可是你儿子呀!你们爷俩总是要找机会好好谈谈的,是不是?”
      薛竟山拿着药,沉默着,没有再作回答。
      见自家二弟的态度终于有所缓和,薛况山便移来旁边的棋盘,缠着薛竟山和自己下棋。
      薛竟山一见自家大哥又要和自己下棋,连忙道:“还是别下了,算了吧!大哥。你这一下棋就赖棋的老毛病,谁能受得了!不下了,不下了!”
      薛况山哪里肯,自家小妹和侄儿去了管爷那里,他咋滴也得把老二看住喽,拖延下时间。要是让老二发现东澜去见了秋草,这个家里又得爆发战争不是?
      于是,薛况山硬是把棋子塞到二弟薛竟山手中,逼着薛竟山下棋。
      没办法,二人在棋盘上杀得昏天黑地,赖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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