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蚊，但是周围群众却都分明听到那话。
一位大哥立马站出来赞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双学位培养制度出来时，我还没听说有人报，你算是第一人！”
那位大妈从自己篮子里掏出一块截短法棍，硬塞给了那学生道：“孩子，拿着吃，那可费脑子，这是李辰凯将军从法国带回来的甜点，好好吃、好好学，毕业出来前途无量啊。”
原本听到大哥夸奖，刚要谦虚一下，一支硬邦邦的东西便塞到了自己怀里，还没看清，又一位阿姨，塞了三颗从老家带的茶叶蛋。
“使不得，使不得。”
“拿着吧你！”
等到火车门打开，清朝公派留学生左手一法国、右手一打玻璃装的哈尔滨啤酒、火腿和茶叶蛋被绑在背后，还有不知哪位大爷给的，用油纸包的猪头肉，正泛着香味，上衣口袋里塞着烤红薯，下衣口袋里塞着橘子罐头……
看得瓦尔兰也有点感动（感动的泪水不争气地从嘴角流出）。
对于记忆里还有吃不饱饭的经历的老一辈来说，没什么东西能比吃食更能表达关心。
“在满清，人们敬畏读书的学士，而不是如此关心，因为读书便可以当官、当官便是老爷。”清朝留学生感慨道。
“法国也一样，学士们卖弄着他们的知识，想要获得皇帝的赏识。”
“您说的对，”清朝留学生像是想明白什么一样：“瘠卤难生良田，朽制难生良民，与其让百姓填饱肚子然后被人奴役，不如让他们武装头脑然后参与斗争！”
（瘠卤：盐碱地；良民：褒义，良好的民众）
“对！”瓦尔兰眼睛里放出了光：斗争！这是伟大的斗争，用将军们的话来说，就是造反，我们要永远坚持斗争！我去最高会议，也是一种斗争，一种同妥协、绥靖、篡改道路做战斗的斗争，而我也要用斗争学说来唤醒人民。”
“那么便祝您成功！”
出了车站，二人就此作别，一个向人民大会堂而去，一个向人民宣化部而去，却都是为了心中理想而去。
盛京街道的变换可以说是翻天覆地，走了没两步，瓦尔兰便看到了路边的宣传标语——构筑强大的海上长城，背景是最新的太原Ⅲ战列舰。
道路两瓶，行色匆匆的民众无人留步在这样精美的标语前。
反倒是瓦尔兰这样感受过第一代人民海军的人，被这写实的宣传画所吸引，久久伫立，不忍离去。
他想了很多——
“强大的国家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为了如此强大的国家实力，整个国家必须团结一心。”
“海上的长城可以用钢铁巨兽构成，但思想的长城呢？如何才能让民众相信供场主义？”
第126章 oh！my friend[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