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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月换了一身月色衣袍,没有任何繁复或象征身份的图腾纹路,除了衣料是绝对的上乘以外其他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宽大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而辗转招摇,如剪碎的一捧月光。
      此时的他,月光般高华。
      孟南柯讲自己脑后的头发随手绑成一束,便准备随他一同出门,然脚步还没跨过门槛便被他止住了。
      她本以为是自己的模样太过随性,他不大满意。
      他默不做声地将她带回了屋内,微微偏头,寂静地说道:“外面风凉,将头发弄干再走。”
      抵月取来了干燥的毛巾,正欲为孟南柯擦拭的时候,却被另一个声音冷寂的声音止住:“你先退下。”
      抵月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孟南柯,又想看看手中的毛巾,便乖乖放下了后退了下去。
      她安静地坐在的梳妆台边上,也不做声,不知他此时的用意是何。
      近来弦月的一系列行为都不是她从前所了解或看到的那样,她不知道一个拥有天下之心,以雷霆之势翻动列国权力巅峰之人,心思竟会深沉细腻到这种程度。
      他那只为素琴与兵器毛笔而存在的白玉雕琢的手,此时竟拿起了抵月方才送来的俗物毛巾,一路散淡地走到她的身后,眼中虽然静谧如湖,但是双目却聚焦到她的头发上,就这般耐着性子,为她细细擦拭着低垂如瀑的青丝。
      他的手指在不经意间穿过她头发的时候,头皮下的神经几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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