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晃，似乎自己都觉得可笑。
簌簌落了一地银花。
第二日沈渡起来时发现昨晚他竟然睡着了，还忘记挂电话，通话时长竟然有三个小时多，算一算差不多是凌晨两点。
沈渡看了看自己变红的电源显示，以为楼初弦也是听着听着睡着了，后来手机电源不足或者误触就挂断了。
他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而楼初弦在六点的时候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包。
【七】小猫早上好gif。
沈渡注意到这只小猫和他之前发过的小猫很像，应该是一个系列的，便顺手也把这个存进了自己的表情包里。
果然是好朋友，喜欢的表情包的风格都一样。
沈渡心中微暖，起身去洗漱，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中的背影。
男人一身西装，肩膀宽阔，腰身收窄，量体裁衣的西装衬托得他浑身气场更强，像是一切都胜券在握，不容任何差错。
沈雾转身，淡淡地看着炸着一头白毛的沈渡，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很是不爽。
“收拾好你的狗毛。”
“……”
这还大总裁？沈渡有些生气，任谁一早上起来被人讽刺是狗都会不开心，更何况他刚刚照镜子的时候明明看过，他的头发是有点炸，但这明明是凌乱风！花钱搞的造型拜托！
见青年一双桃花眼含着怒气和水意，沈雾轻笑一声，嗤道：
“说你一句还要哭？”
沈渡气急，但还是收拾好情绪不和他计较。
沈雾最好只是对他这个“死缠烂打的追求者”态度恶劣，那是他自己罪有应得。
但是要是让他发现沈雾敢这样欺负楼初弦的话，他绝对会怂恿楼初弦换一个人。
沈渡哼了一声，下巴轻轻一扬，“你大早上站我门口，就是要骂我是狗？”
沈雾并不意外他会还嘴，抬腿就走。
沈渡一脸莫名其妙，站在原地发愣。
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晨曦环绕在他的身上，沈渡却看不清楚他的脸庞，恍然间觉得他像是被雾色环绕，掩盖住了一切。
“还站着，等苏家来接你？”
苏家，皇娱。
沈渡问出声：“你要带我去苏家？”
昨晚才说要退圈，今早沈雾就直接带他去和苏家面谈，沈渡猜测肯定是沈母交代的，不然沈雾根本就不会管他。
沈雾不会回答这种智障问题，青年已经跟在他身后，但微微跟不上步伐。
他像是逗弄着一只脾气不好毛发还不好收拾的小狗，故意丢出骨头让他去捡，可等了半天也不见笨狗回来。
他很有耐心，对于愚蠢的生物，他循循善诱，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是智者之利剑。
一切改变，都有迹可循。
一切虚幻，都历历可辨。
沈渡很无语，他倒不是非吃早饭不可，但是沈雾这种工作狂人的风格他实在不敢恭维，坐在后座上思考人生。
想来想去又想到楼初弦。
楼初弦以后和他在一起，该不会被沈雾饿饭吧？
第88乐章 说一句还要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