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拽地发出的声响由远及近，一条腿都被织魂梭吸收了的灵魂突然就红了眼，血河支流再次泛出红光。
那种灵魂被撕扯着剥离肉体的痛苦再次传来，但这次卿羽晨却淡定得很。
呵，还来啊！真当她是怕了拘魂锁吗！
要不是怕掉马得罪阎王，她怕个鬼的灵魂出窍啊！
不等拘魂锁靠近将自己灵魂扯出来，卿羽晨直接就元神出窍，顺手把自己的肉身丢进了神介子。
一身红色炼丹服的女子倨傲地立于虚空，妩媚的眉眼因其冷漠的神色而孤高，搅动的气浪中，青丝并衣袂翻飞。
正愁没了织魂梭会亏呢，正好拿拘魂锁来补！
无声嘶吼的红眼灵魂突然闭上了嘴，下到一半的灵魂卡在洞顶不上不下，铁链在地面拖拽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一瞬间整个空间都被人按了暂停键，除了肆虐的风和冷傲的立于虚空的人。
“你是谁？天界的人？”
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紧接着，便是脚步声，铁链的摩擦声。
一道身影从矿洞里出来，手里拖拽着一条暗青的锁链，抬头看向立在空中的卿羽晨。
“天界？老掉牙的说法了。”卿羽晨漠漠地出声，“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天界了，改名叫仙界了。至于我是谁……问人名字之前，不是该先自报家门吗？”
“你，是谁？”
“我是谁？”那人……那灵体喃喃道。
“是鬼？是魔？还是堕仙。”卿羽晨道，“或者说……被驱逐的古神，慈悲修罗，盘。”
第一百五十九章 年终考核（六十二）——哲学二问：你是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