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宁听得一脸茫然:“你很了解左门‘吗?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门派的事情?”
“当然可以。”
顾乔渊拉着姜浅宁在床边坐下来,“不过我也只是偶然接触过一个左门行医者,从他口中得知一二。”
姜浅宁点点头,等着顾乔渊继续往下说。
“这个刺绣一般很少人认得出来,我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我两年前在南非意外救过一个左门行医者,他是无国界医生,那次他伤得很重,他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就把他随身携带的针灸包交给我,说他要是死了,让我帮他保管针灸包,如果将来有幸遇到左门的人,帮我转交。
他告诉我,左门的行医者其实大多互不相识,左门的行医者都是自由行动,全靠这个刺绣辨别对方的身份,但他们有个规矩,人死了针灸包留下,由自己交给下一届传承人,或者让人待转给其他行医者,直到其他行医者找到针灸包的下一个传承人。
左门行医者有自主选择传承人的权利,他们选人看中人品,其次才是天赋。
那个人还告诉我,左门医术学到精髓境界时,再往深层次进修就是易经文学。这个需要一定毅力才能坚持住,一般是有想培养传承人的左门弟子才会去进修,因为懂了易经就等于当我了运势和人性,看人就会更准确。”
姜浅宁听到这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多年前那位传授自己中医医术的老人家也是左门行医者!
只是,他为什么传授自己医术,却又要瞒着她左门的事情呢?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教我医术的那位老爷爷曾交代过我,不可以将我拜师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我的家人朋友也要保密,但我懂中医这件事是瞒不过我外公他们的,但因为沈家也
第237章:放不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