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挽翎的眼里,黑羽快斗离开得很潇洒很爽快,他那么决绝,那么冷漠。
那天,挽翎看着少年转身离开,她没有伸手拽他的衣角,也没有开口挽留,也没有出声哭泣。
她就杵在那里,她看见自己萧条的被身后夕阳拉长了的影子。
那个时候,莫离没有说话,就这么陪着她,然后,等看不见快斗的时候,挽翎一下子哭了出来。
既咸又苦的生理性液体不是流出来,而是从眼睛里涌了出来,那天她好像把身体里的所有水都流尽了,她觉得好难过,连莫离都懂她,为什么快斗他不懂呢?
为什么快斗对其他人都那么友善,那么亲和,为什么偏偏对她那么严苛?
他说,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连普通朋友都不是了。
挽翎努力安慰自己,莫离也安慰她:只是一次恋爱而已,谁还没有经历过失恋啊?没必要这么难过。
可是,挽翎觉得对方的离去好像是从自己的骨骼上硬生生地剔除了一块血肉。
事实上,黑羽快斗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他不能只让自己一个人难过他还不由分说地逮了一只白马探,让这个蹩脚侦探陪他一起难过。
于是,三更半夜的,街道上都没什么人影晃荡的情况下,俩人在瑟瑟冷风中,傻坐在小摊铺吃烧烤。
白马探看着少年眼睛红肿得像是只兔子,整个人直接哭成了孙子。
即使是这样子了,黑羽快斗还是嘴硬,口口声声称自己拿得起,放得下。
用他的话来说,他只是失去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嗯,他没有舍不得,他看得开。
白马探一针见血地问他:“那你为什么要拉我出来喝酒?”
少年穿着黑衣黑裤,伏在白色的餐桌上,这个色差很是奇妙。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只是遗
第161章 谁先低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