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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窃格瓦拉红红,单纯不蠢的小白[1/2页]

盗墓:从听雷开始 蓝莓是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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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也太狠了吧。”
      看着江子算即使昏迷过去,全身仍在抽搐,王胖子感到自己脊背发凉。
      又看着吴所谓手里还晃着那个作案工具,胖子走向他,步子不敢迈得太大。
      一摇三晃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家碧玉:“行了,行了,你这一击,已经空前绝后了,放下吧,太吓人了。”
      吴邪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捂着胸口的贾咳子和李加乐道:“你们都没事吧。”
      两人看着地上的江子算,纷纷摇了摇头。
      虽然差点被江子算打昏过去,但是比起来这位也只能算上轻伤。
      见他们都没事,大家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那就是制作人皮面具,这一道工序很简单。
      而吴所谓自己也做过,所以制造工艺全权交给了他,而化妆的技术就交给了白昊天。
      具体的实施人选择了吴邪。
      过了会,吴所谓将人皮面具交到胖子手上,王胖子拿着薄薄的人皮面具绷着脸。
      “看看这张臭脸,你确定要自己来?”
      正在擦拭消毒的吴邪面带笑容:“你来啊,都遮不住。”
      “我就是身材不像。”王胖子不服气道。
      吴邪仔仔细细地看了眼胖子,那张大脸像一个洗澡盆,面具贴上去,也只能四分之一左右。
      他故作气郁道:“你脸也不像啊。”
      “我凭演技我不输于你,你信吗?”胖子反驳了一下。
      “我信,我哪敢不信?”吴邪说着接过来胖子手里的面具,将其戴在脸上。
      透过镜子看了看,除了眼神,那张脸完全一样。
      吴邪不得不在感慨吴所谓手艺已经超出了常人,基本不用再化妆了。
      这次要是没有吴所谓,吴邪肯定,这脸上人皮面具恐怕还要跟鬼一样难看。
      后期还要仔细收拾收拾才能见人,而且还带着本草的香味,闻起来就让人舒服。
      看着贾咳子还有李加乐正在取江子算的衣服,吴邪从箱子里拿出假发卡在头上。
      “像不像?”吴邪反问王胖子道。
      “我去。”王胖子感慨了一声,像真是太像了,那张脸还有那个阴气很重的眼神,仿佛面前站的就是江子算。
      他目光很是郑重地对吴邪道:“我想抽你。”
      一听到胖子这句话,吴邪便感觉事情只要不出意外就已经成了七八分,他向吴所谓竖起大拇指,接着道:
      “我得赶快到江子算的房间,看看入口到底什么情况?大家等我好消息。”
      大家顿时点头同意,吴所谓笑看着吴邪走了出去,那个什么三叶和江子算关系那么好。
      不可能不会关注江子算的动向,这个时候,估摸着也会过去。
      吴所谓打开霍道夫的医疗箱看了一眼,里面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
      霍道夫面带笑意地看着吴所谓从里面拿出一瓶液体,乙醚,随后直接他转过头去。
      拿出药水的吴所谓迅速将瓶子藏在袖口内,面带微笑向着房间的人道:“我出去看看天真什么动向啊。”
      听着吴所谓的话,霍道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给吴所谓扔了一只药瓶:
      “别忘了准备上这个,到时候他咳嗽起来就不好了。”
      王胖子正想劝阻,毕竟这个时候出去,肯定容易暴露目标的,但看到霍道夫将药瓶递给王轩之后。
      随后也不再说什么。
      没有任何人阻止的情况下,走到门口内的吴所谓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头发,让头发显得更乱一些。
      接着从口袋里顺出一张人皮面具,伪装成红顶后他缩着脑袋走出房门。
      一路碰到几个人后,见他缩着身子,都知道红顶病了。但也不是很熟,便没有和吴所谓进行任何的寒暄。
      看着已经到了江子算的房间,吴所谓立即将匕首顺着门缝划落下去。
      就在开门的瞬间,那张脸再次转化成江子算的模样,推开门的瞬间,房间内空空如也。
      这么亮堂,按理说吴邪早应该进入房门了才对,看样子是手里拿着东西准备袭击了。
      “喂,天真,我进去了啊。”说罢吴所谓整理着杂乱的头发走进房门。
      顺带着用脚关闭房门,而吴邪还真像他猜测的那样,手里拿着举着一花瓶,看到吴所谓进来。
      吴邪瞬间懵了,江子算?不可能,现在他已经被救援小队给控制住了。
      就算江子算来了,也不能称他天真。同样不能用匕首开门,这一切太可疑了。
      吴邪强忍着想要砸对方脑袋的冲动。将声音压低:“你谁啊。”
      “道上人称非常帅气的鉴宝界小吴爷!”吴所谓向着吴邪眨了眨大眼睛。
      看着吴所谓调皮的样子,吴邪放下手里的花瓶,两手乱晃:“你怎么来了?不是等我好消息吗?”
      “等什么好消息?我来是给你出谋划策来的。有我这个神助攻在,不香吗?”说着吴所谓在墙壁上敲了敲。
      整个房间的布局浮现在脑海中,标准的旅社单人间设置,吴所谓走到床头柜旁边,手指着墙壁道
      “就在这里,只不过有东西挡着。”话音一落。
      吴所谓便扒开床头柜和墙板,墙中现出真容。
      水泥的墙体上一道竖直的划痕,划痕上封锁着老旧的青铜焊印。很明显墙体是被人切开,然后从里面焊死的。
      吴所谓推了推,这道开口非常坚固,打不开。被里面的人焊成了一个整体,要想切开,还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力气。
      与其自己切,还不如让别人动手,至少也体会一下做领导的感觉。
      “已经焊死了,现在要打开的话,就要冒个险,要不让红顶送一点硫酸。”
      看着吴所谓的眼神,吴邪也没有继续再试一下,毕竟连吴所谓都不想打开的东西,他就完全不用再实验了。
      现在红顶已经被控制住了,完全不用担心他不同意。
      那就让他做一次窃格瓦拉。
      随后吴邪对带着耳麦的胖子道:
      “胖子,现在就让红顶偷电瓶。电瓶里有的是硫酸,记住了让他快一点,要不然他凉了就不怪我们了。”
      等到王胖子同意,两个人便坐在床边等待着好消息。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吴所谓和吴邪立即看向门口。
      “江子算,开门啊,江子算。”
      听着三叶声音,吴邪有点懵,随后转头惊慌的看着吴所谓,现在两个人都带着江子算的面具。
      但是都不是江子算:“怎么办,赶紧躲起来。”
      “我现在把洞口堵上,你赶紧躲啊。”
      吴所谓说着便拿起木板贴在墙上,然后将床头柜顶在木板上。转过头来,看着像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的吴邪。
      他的样子非常慌张,好像找不到任何地方藏身一样。
      吴所谓翻了一个白眼,作为一个盗墓贼,竟然糊涂到连藏哪都不知道了,真是让人无语。
      他手指了指床底,吴邪瞬间明白了。随后掀开床单,看着面前的床底,空间很大,完全可以藏得下一个人。
      而且还有床单罩着、完全罩得住,丝毫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钻到床下的吴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接着他便听到了开门和三叶的声音。
      “干嘛呀,不欢迎啊,这么主动啊?要不然我们先喝两杯助助兴?”
      助兴?吴邪面色阴沉,她今天到底是来于什么的?大半夜的就这么有雅兴?
      现在的女的都那么随便了吗?还要喝上两杯,俗话说酒后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吴邪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
      “啊,今天怎么不拒绝了?开头不错啊。”
      声音传来,吴邪便感受到一道声响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另一道声响。
      弹簧的床板都快压到他的鼻尖了,这到底是什么鬼?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
      接着床板又坐上了一个人,现在都快砸到脸上了。
      估摸着再这样下去,人皮面具也用不了了,还没等他发作,又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
      吴邪咽了一口吐沫,心里面都是在担心着吴所谓的情况。
      毕竟也不知道吴所谓吃没吃过,自己虽然身经百战,但是从他来了以后也没去过啊。虽然颇有城府,但是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就连红顶都抵御不住三叶的魅力,放在吴所谓身上,一旦落到她手里,一定会吃亏。
      说不定还会产生心理阴影,他很想出去,但是还是忍住了。
      毕竟三叶受惊,肯定会大喊大叫。一旦被焦老板的人发现,肯定会被打爆脑袋。
      “唉,这是什么呀?”
      接着吴邪便感觉那床几乎压到自己脸上,吴邪面前的床垫,一双白眼。
      “说啊,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但又想着江子算本来就是一个冷漠的人,一但说话就露馅了。
      我滴个天呐,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小吴哥啊小吴哥,你千万不要头脑发热。
      一旦发热,那咱们肯定尸体发凉。
      你一定要深刻地记着床下还有人呢,吴邪紧张到握紧拳头。
      “怎么啊,看呆了?”
      看呆了?难道被发现了?吴邪四处查验了一眼,四周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光线,原来不是他被发现了。
      而是在说上面的人,听着这句话,吴邪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己并没有被三叶发现,现在两人还没有生命危险。
      忧的是三叶一定做了什么,然后让吴所谓眼睛都发直了。
      而吴所谓又是一个小伙子,还没有深想,床垫便贴在了无邪脸上。
      接着,就像砸地鼠一样。
      吴邪轻地抬起床单一角,两只高跟鞋从他眼前被抛向远处。
      而另一边,红顶趁着深夜,偷偷摸摸地走到天麟楼外面。
      入眼处都是些老旧的电瓶车,只一眼就看到辆带棚子的三轮,偷这个最安全。
      红顶坐到车座上,身影被棚子挡得严严实实,安全是安全了。
      但是那电瓶在车座下,怎么偷?要是再侧身在三轮旁,那就不安全了。
      他立即转头看了一眼,在里面还有一个两轮的小型电瓶车。
      红顶悄悄地走到旁边,用手试探几下,完全没有警报声。真是天助我也,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钳子。
      强力打开座椅之后,也不管什么线咔咔乱剪一番,拿到电瓶之后,一把将其藏在衣服内。
      接着红顶便回到房间内,眼看着霍道夫将提纯出来的硫酸装进瓶子内。
      又是让他给吴邪送去,红顶虽然不愿意。但现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再没有解药他就要凉了。
      接着便带着玻璃瓶,一路装作伤风感冒,正要打算靠近江子算的房间,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唉,这边正在检查,焦老板说了谁都不让进。”
      红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大汉,五大三粗的。
      他简单回复了一声,接着便感觉自己全身越来越冷。
      看起来真的离毒发不远了,他走到角落里拨通了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连续重复了两遍,接着就是一阵听不懂的鸟语。
      “接电话,怎么不接电话啊。”
      床垫下。
      吴邪脸铁青,他现在很想出去,但是做不到。片刻之后,终于消停了。
      吴邪扶着假发从床底钻出来:“你刚才干嘛呢?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接着便过去拉动作不怎么优雅的吴所谓,一走进便看到吴所谓将三叶按在手下。而三叶已经昏迷了过去,在她的鼻子上捂着一条毛巾。
      感受着吴邪钻出来阻止他,吴所谓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乙醚,你以为是什么?现在人已经晕了。”
      吴邪松了一口气,又感受着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吴邪掏出手机,原来是红顶打来的,他接着电话走了出去。
      到门口的时候吴邪,转过身看向陷入昏迷的三叶还有满脸微笑的吴所谓。
      “我觉得现在你过去,红顶在楼梯口等着呢。”
      吴所谓歪着脑袋:“放心,你现在出去能有多长时间?你找二叔要紧,我还有点事要和她谈谈。”
      “你能有什么事?”吴邪脸上浮现出疑惑。
      而吴所谓并没有向其解释,毕竟说起来。吴邪也不会相信三叶的身份并没那么简单。
      她只是暂时隐藏在焦老板的身边的人,一想到如此,吴所谓顿时感觉有些好奇。
      但毕竟还要和她聊一点合作上的事情,要不然以后没有她发挥发送信息的效用,恐怕会有点受制。
      看着现在陷入昏迷的三叶,现在的情况是受制于人,而不是制于人。要是还能分心,就太容易着道了。
      到时候恐怕会沦为一颗大韭菜,而身边的人也会彻底沦为农家肥。
      吴所谓还没有认为自己伟大到化成春泥还护花的程度。
      抬头看了一眼拿来硫酸的吴邪,吴所谓用下巴指着墙体上的铜疙瘩,虽然这铜十分的坚固。
      但是一遇到酸就是遇到了克星。
      硫酸一泼上去,整个铜疙瘩伴随着袅袅青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想要立即打开门,不是那么容易的,剩余的时间只有交给时间。
      坐等铜疙瘩变成豆腐渣就行了,趁着这段时间吴所谓将三叶捆了起来。
      对于绑人,他还是挺有一套的,随便动手就直接将她绑成了帆船的样式
      稍稍瞥了一眼,他还是挺满意的,捆起来比不捆美观多了。
      正在观察的铜疙瘩的吴邪转过头看着被吴所谓捆起来的三叶,嘶,吴邪不免吸了一口冷气:
      “还好她韧性可以,要是我这老腰。肯定被你折断了。”
      “就她的韧性,我估计能卷成一个球。”吴所谓笑了笑,随之看向那生锈的墙壁,现在已经有锈蚀脱落。
      整个铁疙瘩变得好像豆腐渣一样,稍微用力便可以将其损坏,之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想把门卸开。
      “你不是要找二叔,还不赶紧进去。”
      看着吴邪直接动手,吴所谓给懵了,硫酸呐,连铜都给腐蚀了。这东西要沾到手上,不重度烧伤才怪:“你能用手碰硫酸吗?”
      “碰了之后,你就不怕手上露出手骨?”
      嘶,吴邪拍了拍脑门,这东西绝对不能用手触碰,还好吴所谓阻止了,要不然一双手都废了。
      随后他立即抄出匕首将门撬开一条缝。
      接着用自拍杆卡着手机录制里面的情况,仔细查看之后,发现一条通往地下河的空腔。
      他给王胖子发了一条信息,随后看向坐在床边的吴所谓:“我下去了,你要聊就赶紧聊,然后你就赶紧撒退,别做什么过分的事。”
      吴所谓点了点头,看着吴邪钻进密道。吴所谓这才动手撕下面具,之后将红酒缓缓洒在三叶脸上。
      对于这个老熟人,他还是挺留手的。
      看着三叶睁开迷茫的眼睛,吴所谓便拿出椅子坐到对面,只等着她完全清醒过来。
      一阵迷蒙之后,三叶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青年,这个人她一点都不认识。
      她至今还记得江子算用毛巾捂着自己,那样子就像要杀了她一样,挣扎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自己处于什么状态。
      正要喊人,眼前的青年做了一个噤声,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了匕首。
      “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饿了?”三叶说着便向吴所谓颇有深意地眨了眨眼。
      “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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