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朝为官?
想到自己一团糟的生活,王旭不禁后悔不已,真想一醉方休啊!
醉了,就不用面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了。
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又对着一旁的宋思说,“倒酒。”
然后,他哭丧着脸,“谢贤弟久不来京城,不知为兄心里的苦啊。当年,你们一走,我娘不知为何,一定要搬出去住,还将院子也租用了。最后才来告诉于我。”
他仰着头,转来转去,打量这屋子,手一扬,继续道:“就像这样的小院子。房间不多不少,刚刚够几人住,但是,下人却是住不下的。”
“故而,我娘一提出来,我顿感不妙。果不其然,我娘子还未开口呢,那些个下人,义愤填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好似我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我是有口难言啊,一面是我的嫡亲娘,一面是我新娶的妻啊。我能如何呢?我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先劝我娘,一家人就应当住在一起。”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敲了敲酒杯,侧头道:“酒没有了。”
宋思歉意一笑,连忙给他满上,他听得入迷,一时忘记倒酒了。
王旭对着酒杯,一饮而尽,喊道:“好酒,好酒。再来一杯。”
谢晋为他夹了一个鸡腿,“王兄,吃菜,吃菜,不要光顾饮酒。”
王旭晃了晃身子,笑了笑,咬了几口鸡肉,“好吃!好吃!”
赞了几声后,他似想起什么,嘴角下垂,放下筷子,须臾,又重复道:“贤弟,为兄真是好羡慕你啊!”
这个样子,谢晋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宋思又为他续了一杯酒,变着声音,淡淡地道:“王兄,后来如何了?”
“什么后来?”王旭打了个嗝。
“如今,王兄你住在何处呀?”宋思眼里满是趣味,谆谆善诱。
王旭听到这个,他更伤心了,双手捂着脸,似要哭出来了。
片刻,他才抬头,声音略显委屈,“住在哪里?...我哪儿也不想住,我想回书院,我想回河西村。...没了,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天,他娘看这四处,凶神恶煞的奴仆,着实是硬气了一回,她拖着爹和他,收拾包袱,当夜便搬了出去。
那晚,他是整夜未眠。
为何?
究其原因,不过是一个“怕”字。
他们王家与阮家,可谓是天上地下,两家差距甚大。
没想到,翌日,她派了下人,截了他,将他带了回去。
那时,娘气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又一日,他娘也学这招,早早等候在外,只为接他回去,还找了个好借口,备了一桌酒菜,等他回去时,就看到桌上几个馒头,一叠咸菜。
他娘说,京城真是哪哪都费银子,特别是租了这么一个院子,更是价值不菲,如今只能省吃俭用。
他的俸禄,早已上交给了娘,但还是不够。
也不知,他那些同僚,是如何度日的?
他爹,每日早出晚归,就为寻一个生计。
在京城,区区童生,无人在意,若是想要开私塾,恐贻笑大方。
第222章 为兄真是羡慕你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