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当真以为我是那几岁小孩会与你说我家的事情?我这进出行宫有无请帖,与你有何干系?你又不是皇帝,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便是不告诉你又有如何?”朱玉仍是紧皱眉头,只觉有些不对劲,他父亲从未与他说过,他们府与荣国府有什么交情或者与这荣国公什么好的交往,既是如此。荣国公应当与他们平生从未谋面,又何来在他面前这般说皇帝的坏话?
朱玉只转念一想,便是觉着这荣国公定然是想要得到平阳府的一些秘密,便是知道自己被他的侄子抓到了,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口中透露出一丁点东西,又或者拿他来威胁自己的父亲,自然而然,就需要从自己嘴里套话,若他真是那三岁小儿,指不定还要真要被这叔侄两的一套戏给吓到了。
说不定就直接的将自己的为什么来到这行宫告诉给他们,可如今他好歹也是在整个京城当中转悠了不少时候,虽然说并没有他们来的狡猾,到底也是懂得了许多。
“你到底是挺警惕的,可你先说说,我套你话是为了干什么?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觉得我是为了去定平阳侯你的父亲,通敌卖国的罪,还是要定你擅自出府去行宫的罪?这如今你已经承认你自己是平阳侯之子,这件事情我不需要去问皇帝,皇帝自然心中也有所打算,你是拿着请帖进去的,又或是自个儿进去的,你以为自己不说,旁人便是不晓得吗?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朱玉两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一抓,尽管他并不想要承认,这荣国公所说的,可他分明也很是清楚的,当初自己父亲被判通敌卖国的罪名,可不是这么着吗?
没有从他的府上搜出个一星半点儿的东西,也没从别人那里搜到些什么,不过就是那统领自己自顾自的在那说罢了,那统领原是…原是他他与父亲交好的,这朱玉又如何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呢。
正是因为他知晓将将在那竹林里头见着盛晟都未曾有过畏惧,便是听到有皇上的人在的时候都觉得不过如此。
可是在那统领射出一支箭将将偏过他之后,他才是发现这人还真是与他父亲说的一般虽,是个想要他人性命的人,可也是个冠冕堂皇的,想要取他性命,却不敢自己来杀,而是借他人之手杀自己,若是这世子还真是与那些傻愣愣的人一般,自是就这么将他在那竹林里头就地正法,即便是他承认自己是平阳侯之子,或许都没有什么可以解救的方式,如今想来,今日或许还真捡回了一条命。
自己不承认自己是朝廷命官之子,旁人若没有几个认得,即便自己是死,也断没有人会生疑的。
“即便你说的是正确的,我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我自己为何去行宫的事情告诉给你,我又怎知你是现在来欺骗我?还是联合别人一同来欺辱我?即便是我有那请帖又或是没那请帖,又与你有何关系?”朱玉一佻自己的眉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向着叔侄两,直把这荣国公给逗笑了。
第三三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