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巧,这费寅与他们几人所的那个保管使臣贡礼的人,竟是这保管人中官位较高的。
这人身着那日还没有换下去的官服,面上有些憔悴,眼下青黑。下巴上竟是带了些青茬子,不过几日,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在牢狱里待了几年,身上还有些臭烘烘的,他面上有些期期艾艾的。
卿芙皱了皱眉头,虽这大理寺和朝中的禁卫军将这些人全部抓了起来,接二连三,全部关在了牢狱里头,可到底是负责这使臣贡礼的官员品阶并不低。
也就是牢狱和大理寺绝对不会太过于克扣他们,至少这吃食是能够保证的,可看到此人,却是发现面上忧虑万分。
“且叫什么名字?”盛晟一见其人进来开口问道,两眼含霜,直直的射向那人。若是这人心理素质颇为不堪,现下估计都要被吓得当面掩面而逃。
这保管使臣贡礼的官员,自然便是礼部出来的官员,沈苇苇看着他面貌有些眼熟,这人虽有些眼熟,可确实不像一直待在礼部的人,沈苇苇此人除了能力俱佳以外,对这人最是能够分辨的清。
更何况她在礼部待了近两年的时间,若这在场的有谁能够比她更了解礼部怕是不得而知了。
那人擦了擦汗,咬了咬牙这才慢吞吞的道,”臣是礼部郎中,庄木。”
“姓庄,”沈苇苇疑惑地看着他,她在脑海里迅速地搜寻这人样貌以及这饶家事。
待想的差不多时,她才记起来这庄家似乎在京城销声匿迹许久,这庄家子弟已经鲜少,在朝廷上担任官职,如今她刚刚从那礼部郎中的地位下来,又怎么马上就有庄家的子弟顶上去?
“微臣姓庄,是庄家的本家,嫡长子。”庄木似乎明白沈苇苇疑惑的点在哪,他家中现在已经鲜少有人在做官,若有人在做官,不过就是这庄家的旁支的某个表哥或者是堂哥在朝中担任的一个位置。
这庄家十几年前就开始在京城里头慢慢的不做官了,如何现下就又让嫡长子出事,且一来就坐上这礼部郎中的位置。
虽现下使臣贡礼一事,但沈苇苇心中有疑惑,他总是想要把这件事情给全部了解清楚的。
那庄木支支吾吾半,却是半晌也没有出个所以然来,不免让沈苇苇有些疑惑,这庄家虽现下没有几人在朝廷上做官,但好歹也是个大的家族。
这大家族里头出来子弟又怎会如此腼腆,一点世家大家族出来的子弟的感觉都未曾樱
沈苇苇虽是从寒门子弟出身,可到底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即便皇上不曾教过他识别这些东西,自个儿也是能东看看、西瞧瞧,心里暗自了解这些个世家子弟的一些品行样貌。
若非这庄家在朝廷上退出许久,他怕是真的要上门去询问起床木是否是他们的嫡长子。不过此事即便使他心中颇有疑问,也不可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到底是在查那使臣贡礼被破坏一事,若是再些别的怕到时候真的就有些不合适了。
沈苇苇点点头,便是清楚这庄木所确实没错,闭上嘴巴徒一旁。
虽徒了一旁,可能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那庄木。
第一五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