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心直往外蹦,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过多久那身影离了去,打更人不敢起床查看,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不敢睡下去,两眼直直的看着窗户,他现下只想自己的搭档赶紧些回来,他看向房子的另一边,像是有个人影在那里,他刷的把自己的脑袋盖住,又点点探出来,再看那边,却是他搭档的衣服挂在那,他慢慢挪过去,将那衣服一把扯下。
外头天渐渐发亮,打更人的搭档仍旧没有回来,打更人一夜未睡,他不停的在想那泼在窗户上的是什么,或许是油,准备一把把他给烧了。门外静的出奇,人声消失,这一切就像是幻觉,他想,或许昨晚只是一场梦?困意、疲惫让打更人的眼皮子一点点沉重.....
“砰砰!”
“砰砰!”
“砰砰!”
打更人被敲门声惊醒,猛的坐起来,看到外头正好,已是日上三竿。
“开门!”
“开门!”
外头吼声一遍接着一遍,打更人被这声音吓到,他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昨夜情形扔在脑海里不断浮现,他打了个冷颤,乞求只是一场噩梦。
“是谁啊?”打更人屐着草鞋,走到门边,问道。
“开门!”外头的人没有理会打更人的询问,依旧大声喊道。
打更人无法,将桌子拉到一旁,这才开了门,却见外头的人都是官兵扮相,领头的人上下打量打更人,打更人被那眼神吓得小心肝一蹦一蹦的,两手不知觉的搅在一起,“官,官爷,这是?”
“把这里封起来,仔细的搜索罪证,把这人压上。”那官爷不理会打更人的询问,后头便有人跟上来,把打更人的双手扣在身后,粗的麻绳上满是小刺,扎的他一跳,他还没有问清楚,两只手就被紧紧的拴在了一起,身后的官爷皱着眉头,满眼厌恶,“走!”
“官,官,官爷!我这是犯了什么事了?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打更人惊呼,不停询问站在他身后的官爷。
那官爷或许是不耐烦这人不停的询问,眉峰紧紧的皱了起来,“杀人。”
打更人一听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去犯下杀人这等触犯律法的滔天大罪!兀的记起昨晚的事情,他左边眼皮一跳。
“官爷!官爷!我什么都没做...”打更人尖叫着被压出了自己的房间,他来回地扭动,眼睛不停的四处看,想看看有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他刚一撇头,却见自己窗边是整整一大片的血迹,红色的血迹从窗框蔓延开来,滴在黄土上,将其染成了红色,正午的阳光,炙热,打在了血迹上,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爷!找到凶器了。”有一年轻点的官爷冲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斧头,斧头上面的血迹已经有干涸的迹象,红红的痕迹印在黑的发亮的斧头上,斧头上有一条条细碎的划痕,血迹被瓜分成好几份,还有干掉的谷穗残留在上头,一看就是被人藏在了谷草堆里。
打更人脑子发昏,他觉得他摊上事了。
“爷!他晕了。”扣着打更人的官爷嫌弃的扶着打更人,跟领头的人说道。
“压回去,大理寺自会审理。”领头的人不甚在意,他看着那把斧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么多年,这个凶手终于被他们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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