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拍门,“老易,你起了没?再不起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滚”易忠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一大早的,你嚎什么。”
阎埠贵摸了摸鼻子,“老易,你出来一下嘛,有事儿。”
屋里传来????的声响,显然是易忠海刚从床上爬起来,
阎埠贵缩着手就站在门口等。
没一会儿,易忠海就开了门,他脸色阴沉沉的,“老阎,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看他面色不善,阎埠贵忙扯了何大清挡在前面,“喏,老易,你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看着被阎埠贵推出来的何大清,易忠海笑咧了嘴,“哟,稀客啊,这不是何大情种嘛,你不在保定搂着寡妇睡觉,一大早跑我们院儿来干嘛?”
何大清缩缩脑袋,恨不得变成一只王八,根本不敢接他的话。
“是寡妇不香了?还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闭不上眼?”易忠海挑挑眉毛,“总不能是突然找到良心了吧?”
阎埠贵在边上听着都感觉身上犯冷,这老易的嘴可太毒了,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不论易忠海怎么阴阳怪气,何大清就是低着头装死。
颇有一股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味道。
易忠海早就看清了他是什么人,感觉挺没意思的,也没再往下说。
他直接调转炮口对准阎埠贵,“老阎,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我给你找点事儿做做?”
吓得阎埠贵连连摆手,“老易,不关我的事儿,我很忙的,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
说着他扯起三大妈就跑,“老何,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要办,对不住了啊,你自己打扫一下屋里吧。”
易忠海冷冷地看了眼何大清,“嘭”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一大妈和易军都还没起床。
自从易军来了之后,一大妈就变懒了,有时候早点都得易忠海来做。
尤其是最近易忠海没去上班,基本上家里除了中饭,其他所有的活儿都是易忠海包揽了。
躺在床上,一大妈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当家的,这一大早的老阎找你干啥?我好像听到他说谁来了?”
易忠海麻溜地又钻进被窝,“咱们院的的大情种回来了。”
预感到有瓜吃,一大妈一下子清醒了。
她琢磨了下易忠海的话,“何大清回来了?你给他去的信儿?他回来是因为柱子的事儿?”
她这连续几个问题给易忠海整不会了。
“你都猜到了,还要我说啥?”易忠海翻过身,“他回不回来的跟咱们关系不大,再睡会儿吧。”
一大妈一点睡意都没了,“你还睡啥啊,军子马上就起了,他最近不是想吃瘦肉粥嘛,肉都割好了,就等你上手了。”
易忠海撇撇嘴,把我当牛使呐,他捂住耳朵就当没听见一大妈的话。
一大妈还以为他没听清,上手就推了他一下,“你听到没?别睡了,起来做早饭了。”
易忠海一动不动,气得一大妈连连踹了他七八脚。
他耍赖,一大妈只能嘟嘟囔囔自己起床给易军做早饭。
前院
阎埠贵擦擦汗,“老伴儿,还好咱们跑得快,不然老易肯定以为咱们和老何是一伙的。”
三大妈哪这么跑过,她趴在桌上喘着粗气,“你别瞎说,是你和他一伙的,咱们家可是你做的主。”
说着三大妈有点儿疑惑,“当家的,你说一大爷为啥这么不待见老何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副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表情。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去洗碗。
“你别走啊,我告诉你还不成嘛。”阎埠贵赶忙拉住她。
阎埠贵看看三大妈,“这老何扔下傻柱兄妹两跟寡妇跑了咱们院里人都知道,对吧?”
三大妈点点头,“都知道。”
“傻柱还领雨水去见过他,被他赶出来了,这你不知道吧?”阎埠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老何这人啊,太决绝了,”
说着他摇头晃脑,“这用个词概括就是,生而不养,道德有亏。”
三大妈直接出声反驳他,“当家的,一大爷不跟你说过老何寄钱来的事儿嘛?他都寄钱来了,说明他还惦记着傻柱兄妹俩的吧。”
阎埠贵嗤笑一声,“他去保定那会儿,傻柱刚成年,雨水才多大?这也能叫养啊?”
想了想,三大妈也回过味来了,“这老何家父子俩还真是亲的,两人都被寡妇迷了眼了。”
阎埠贵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你看着吧,那白寡妇也不是个好东西,老何啊,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他砸了咂嘴,突然想到了什么,“解放呢?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等着自行车去学校呢。”
第98章 何大清想见何雨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