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家了。
眼见着院里人都走了,阎埠贵一脸羡慕地看看易忠海,“老易,你还不去上班啊?”
易忠海摇摇头,“不去,我又升不了官了,实验车间现在没活干,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他这副凡尔赛的样子,阎埠贵看得更羡慕了
越想越酸,阎埠贵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自个已经抱上大腿了。
后院聋老太太家
听着中院没了动静,聋老太太在屋里气得直跳脚,
她在屋里等了快一个钟头了,就等着公安领易忠海来服软。
结果事情就这样轻飘飘过去了?
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有点失望,
看着破败不堪的屋子,最近几个月的事儿在她脑海里就像走马灯一样地又重新转了一遍。
想着今天在公安局看到的傻柱那灰暗的眼神,聋老太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三十年呐,这柱子能撑过去吗?
她说不出现在自个是什么心情。
要说伤心吧,确实伤心,毕竟她是真把傻柱当亲孙子的。
要说庆幸吧,她也确实有点庆幸,毕竟傻柱全认下来了,她还是院里的老太太,没准再挨个一年两年的,院里人就会忘了这事儿呢。
“柱子,别怪我,我要是进去了,怕是就出不来了。”聋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就当咱们扯平了吧。”
在她看来,傻柱把罪全揽下来是最合理的,三十年之后,那不又是一条好汉嘛。
况且之前她替傻柱扛了一次,这次也该轮到傻柱替她扛了。
聋老太太满足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还是自由的感觉好啊。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在她的梦里,
她还是院里的老祖宗,人人都恭恭敬敬地捧着她,
一大妈天天变着花样讨好她,易忠海哭着喊着要给她养老,
至于易军,则是被她踹回了乡下。
无奈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一个大耳刮子把她的梦直接击碎,
聋老太太愤怒地睁开眼睛,何大清提着鞋拔子就站在她面前。
“何大清?”聋老太太捂着脸,“你怎么突然回四九城?还有,你竟然敢打我?”
何大清也不说话,抬手直接就是一鞋拔子抽在她另外一边脸上。
聋老太太慌了,手脚并用往外爬,“来人呐,何大清要杀人了。”
最先赶过来的是永远活跃在吃瓜第一线的阎埠贵。
看到何大清,阎埠贵愣住了,“老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大清脸上缓和了一点儿,想笑又笑不出来,
他哑着嗓子跟阎埠贵打招呼,“老阎,我今儿早上到的,一下火车我就直奔这儿来了。”
看他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阎埠贵心里也有数了。
“老何,雨水给门上了锁,钥匙她给了我和老易一人一把,我去给你拿?”
何大清抹了把脸,“老阎,钥匙不急,你先告诉我,柱子那事儿判了没?多少年?”
看他双眼发青,一副萎靡的样子,阎埠贵就有点支支吾吾的。
何大清双腿发软,连声音都有点儿发颤,“老阎,难不成是...”
阎埠贵赶忙摆手“老何,你别多想,柱子判了三十年。”
何大清松了口气,三十年总比人直接没了好。
看他还要动手抽老太太,阎埠贵想了想还是拦住了他,
“老何,你别给她打出事儿来。到时候赖上你,你们老何家可就两代人毁她手上了。”
何大清倒是听进了劝,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又抽了几鞋拔子这才跟着阎埠贵去拿钥匙。
阎家人起得都早,三大妈正打着哈欠在那熬粥呢,就看到阎埠贵带了个人进屋。
仔细一看,她的反应和阎埠贵如出一辙,“老何?你啥时候回来的?”
阎埠贵摆摆手,“老何今早到的,你去把雨水留的钥匙拿过来。”
三大妈扭头就去拿钥匙了。
阎埠贵给何大清打了盆水,又拿了条毛巾,
“老何,你先擦擦,待会儿你就搁我屋先歇歇,我让解放去喊雨水回来。”
何大清接过毛巾,“老阎,雨水去哪了??”
阎埠贵挠挠头,“老何啊,这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你先洗洗吧,等你洗完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第97章 何大清回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