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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将衣裳递过来,许如流看了看,右胸前的那处十八瓣莲纹饰在上次搏斗中已经被撕烂,现在经过赵渔的缝补,就变成了一块模糊不清的线头。
      “也罢,路上时间赶,那就先穿着吧。”
      赵渔喜滋滋地抢过衣裳,继续缝肩膀上的口子,“道士多了去了,谁规定穿道袍的就一定要是清净观的道士呢?”
      许如流懒得争辩了,他笑了笑没作声,心里暗想当时邋遢道人和他提过的定海寺的事情,若是‘逃佛真和邋遢道人有过纠葛,那定海寺的僧人应该是能认出来清净观服饰的。
      但邋遢道人好像还说过:“逃佛是逃佛,定海寺是定海寺……”
      “……”
      他闭上眼睛,索性不去再思考,定海寺这‘众生是真佛的论调听着倒是像个正气凛然的门派,且前去看看,如果能找到藏匿身份的办法是最好。
      若找不到……那也没什么,继续以前疲于奔命的日子就是了。
      随着实力的提升,有些问题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许如流看着赵渔熟稔地穿针引线,“呲呲”的缝纫声在耳边有节奏的响起,小船在水中平稳的行驶着,时而轻快,时而闲雅,这难得的悠然不禁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再睡醒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已经补好的衣裳在身上盖着,赵渔蜷身睡在旁边,船好像已经停了,侧前方的甲板上,依稀传来了船家夫妻窃窃私语声。
      许如流理了理衣裳,起身走出船舱,开口问道:“船家,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的不动了?”
      看到许如流走出来,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转身齐刷刷地看向许如流。
      陈机巧曾和许如流简单讲过楚琼的风土人情,简单概括的话,这个国家同时有两个主体民族,分别是毗罗人和楚人,毗罗人就是他刚来楚琼时看到的那些宽口阔鼻,皮肤黝黑的平民,多从事着低贱的行当,楚人面貌与玄商人差异不大,基本都身居高位。
      在楚琼,仅仅看脸,就能快速确定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
      但奇怪的是,虽然毗罗人明显是异种,却说着和玄商一样的官话,反倒是上层贵族,有一套十分拗口的独特语言体系,很难进行口头交流。
      看着船头提着灯笼的那一对黑皮肤夫妻,心里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船家,为什么停船呢?”
      “回客官老爷的话,我和贱内二人商量着想要先回家一趟,家里有些琐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你要回家?那我怎么办?”
      许如流登时就不乐意了,定海寺就在眼前,他可不想这时候再生出什么波折。
      “小民家就住在这岸边的靖港村里,今晚去,明早就能回来,船就在这停一晚。”
      那黑皮肤的男人指了指河岸,怯怯地说道:“这里离定海寺就很近了,再走水路的话再有一天,要是骑马或许还用不了一天,您要是着急的话,可以跟着我回去,小民骑马送您去。”
      许如流点点头,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与你们同去。”

第五十二章 行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