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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这么快就出去了[1/2页]

贵妃只想认真宫斗 六大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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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嬷嬷刚退出去,阿鱼便忍不住轻皱起眉头:“您说皇上叫容嬷嬷去干嘛了?”
      主子做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让皇上知道的。
      宋嬷嬷从前一直伺候皇上,两人之间必有情分在。
      如今皇上突然叫容嬷嬷过去怕是不只是为了主子的身子。
      这下子好了,主子对她的态度都得拿捏好,不得出一丝差错不说,许多事情都要提防着。
      在看魏听雪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现在却是冷静下来,还有闲心刮了下阿鱼的鼻子。
      “别想太多了,皇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再说了容嬷嬷还能一个人回来总归是利大于弊的。”
      宋嬷嬷是皇上的心腹,至少的,她无需去猜测其背后是何人,因为宋嬷嬷的身份,注定她不会背叛皇上。
      其次,这也代表了皇上对她的看重。
      只要能把容嬷嬷利用好,很多事情都不用她开口。
      阿鱼也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她现如今终究是看不得主子委屈的。
      若是魏听雪知道她的想法,定然是要笑的,被人伺候着,算什么委屈?
      容嬷嬷妓女做的这玩意,时间算不得快。
      这期间,李玉特意来了一趟,给关雎宫之前缺漏的两个奴才补上了。
      两个都是宫女,这时候刚好得用。
      为了昨天一事,继续还专门问了魏听雪身子如何了。
      还有桂花林的事情他也专门请了罪,没有提前警示。
      魏听雪没因为这事怪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他的确尽心了。
      不止是她,任哪个主子敢说,自己宫中绝对是铁桶,完全没有旁宫中的人?
      宋嬷嬷端着午膳进来,这是对身子好的,魏听雪没什么抗拒,不过等阿鱼接过手,端着走近时,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有些惊奇。
      她后来反应过来,昨日喝药吐了,是因为她本身就厌恶苦,这有孕之后,便越发严重,才喝不下一丁点的药。
      这药膳,也不知宋嬷嬷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没有一丝药味,就是味道有些清淡。
      魏听雪没推辞,直接吃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才对着宋嬷嬷道:
      “还是容嬷嬷手艺好,让人做的我一点儿都吃不下去,但您做的我不仅没有感觉什么不适,还吃的很舒服,看来这药膳的确有用,以后就麻烦宋嬷嬷了。”
      宋嬷嬷见她吃得下,眼底也露了一丝笑意,很快敛下,低头道:“不麻烦,主子言重了。”
      虽接触的时间短,但魏听雪也看得出容嬷嬷对她的态度变了。。
      魏听雪心中有了底,索性便没有多说,只言道自己困乏了。
      勤政殿,李玉匆匆赶回来复命:
      “魏主子看上去脸色好了不少,奴才进去时,正和宫人在说笑呢。”
      “听到旨意后,有些惊讶,却还是满意的,特意让奴才谢过皇上。”
      江弦歌捏着眉尖,乏累地靠在位置上,听着李玉的絮絮叨叨。
      李玉觑着他,不知怎么的,话头一转,说了句:
      “魏主子同奴才说,想起了宫外的杂戏班子,尤其是种叫做变脸的杂技。”
      江弦歌手指微顿,下意识地问:“她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这奴才哪里知晓?”李玉低头笑着,心中暗道皇上倒是真了解魏主子,面上可不敢直言:“许是真的想看杂技了。”
      打魏主子进宫,快有四年,前三年是宫人,没什么乐趣,后来成了主子,日子过得也是糟心。
      这种情况,说是真的想念以前宫外的杂技班子了,也不为过。
      江弦歌端着旁边的热茶饮了口,思忖了片刻,才慢慢道:“过几日的中秋,安排一下。”
      这宫中养了不少戏班子、伶人之类的,杂技班子自然也有。
      论享受,这皇宫中自然是不输旁人的。
      话虽这般说,但江弦歌依旧不信那人只是单纯地想看戏班子。
      他手指在案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没忍住道:“去查查,醒来后,她又做了什么好事。”
      等晚膳前,李玉将魏听雪如何刺激的董映雪的话禀告上来,魏听雪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他就知道,这人绝不会那般老实。
      不过,她昨日里刚受了一番罪,此时不过逞口头之快罢了,他还不至于连这点气都不让她出。
      更何况,从慎刑司传来的消息,这董映雪也并不是个无辜的。
      江弦歌有些累,加上今日事情繁多,便打算明日再去看看那人。
      这般想着,他刚坐下,准备用膳,就见李玉低着头走进来,望了他一眼,然后干笑着道:
      “皇上,是延禧宫的人,说是皇贵妃娘娘身子不适,请您过去。”
      其他宫请人的理由,八百年都不变,就是身子不舒服李玉都要听腻味了。
      可延禧宫用这个法子来请人但是头一遭的事情。
      江弦歌不着痕迹地拧眉,手里的木箸刚拿起,便又放下,站起来,淡淡道:
      “走吧。”
      延禧宫淑慎卧在暖阁里闭目,江弦歌来的时候,她也没有迎出去。
      素净的小脸,锦被盖在身上,她脸色一直就白,此时倒也符合她身子不适的传话。
      江弦歌刚踏进来,她便眸子微亮,她堪堪低下眸子:
      “臣妾不能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容佩手中还端着白粥,正俯身行着礼,江弦歌扫了眼淡淡地颔首:“不是身子不好,怎么不吃些有营养的。”
      说罢,他掀开衣摆,坐在了床榻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眸色略微柔和了些,低声问:“如何?哪里不舒服?”
      他并非不知道这也许只是个借口,但是她本就有任性的理由。
      淑慎轻微敛眸,青丝落了两缕在面前,越发显得温柔,她低声愧疚道:
      “臣妾今日总用不下东西,宫人多事,又惹得皇上烦心了。”
      江弦歌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身子本就不好,本就该仔细些,她们也是衷心。”
      他这话落下,淑慎好似才松了口气,轻柔笑起来:“皇上不怪臣妾就好。”
      江弦歌没再说话,只是瞥了眼端着白粥的容佩:“伺候你们主子用膳。”
      容佩连忙上前,淑慎蹙着眉尖,艰难地将白粥咽下,余了,拿着帕子轻压着唇角,似是防止自己会吐出来。
      江弦歌只作没有看见。
      淑慎刚刚入宫的时候,他几乎日日来陪着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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