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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禁房事[2/2页]

贵妃只想认真宫斗 六大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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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气压低地让人不敢抬头。
      须臾,太医皱起眉头。
      像是小产又像是不是。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仔细把了下脉。
      江弦歌闭上眸子,艰难地沉声问:“她怎么样?”
      几乎是一字一句从嗓子挤出来的话,难听沙哑。
      他前面不该被她几句话勾的火气,也不该放纵自己。
      太医站起身,擦着冷汗:“这……”
      他想着自己刚刚把的脉,犹豫不决地,说:“魏妃娘娘并无大碍……”
      江弦歌眸子一沉:“她脸色这般难堪,甚至……”
      身下都是血。
      但是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声音冷得似要掉冰渣:“这般,还叫没有大碍!”
      太医被这气氛搞得紧张,甚至怀疑是自己手抖,误诊了。
      他又坐下,重新替魏听雪把了次脉。
      可不管如何看,这脉象都是一样的。
      他擦着冷汗,实话实说:“皇上,魏妃娘娘有小产的征兆,不过不严重好好修养就可以了,只是要戒房事。”
      后面几个字,他也有些难以启齿。
      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殿内压抑的气氛似被打破了一般,众人眼底都挂上一丝错愕。
      魏妃疼得晕过去的原因居然是和皇上……
      呸,真不要脸!
      逗这个样子还在想方设法的勾引皇上。
      所有人面面相觑,在心里把魏听雪好好的骂了一顿。
      江弦歌微顿,他掐紧手,让李玉再寻太医来。
      然而来了三个太医,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魏妃是因为房事过渡才会初血,好好休养戒房事就可以了。
      江弦歌沉默地听着太医的话,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落下。
      不得不承认,相比那个猜测,现在的结果更能让他接受。
      以至于大悲大喜后,他望着女子惨白的脸色,除了无力,竟再也生不出旁的情绪来。
      阿鱼等人替魏听雪收拾过后,也是胆颤心惊地跪成一片。
      尤其是阿鱼,她既害怕又担忧,怕皇上因此乌龙厌了主子。
      主子这一胎怀的不安稳,所以平日里有个什么动静都是心惊肉跳的。
      特别是她刚进来时,也以为是主子小产,一颗心险些当场停了跳动。
      如今事情明了,她终于觉得活过来了,又开始紧张得心要跳出来。
      她看着昏迷不醒的主子,不敢坐以待毙,朝着皇上的方向磕头:“主子不是不爱惜龙胎的,这次一定是无心之过,求皇上恕罪。”
      江弦歌被她吵得头疼,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你喊得那么大声,是怕吵不醒你家主子吗?”
      阿鱼瞬间噤声。
      虽是被训斥,但她却喜上眉梢。
      皇上此时还能想着不要吵到主子,定然是没有厌恶主子的。
      她忙忙又磕了两个头,江弦歌看得心烦,挥了挥手:
      “都退下。”
      魏听雪醒来时,已近午时。
      她细眉微蹙,却没有睁开眸子,意识渐渐清醒,她想起昨日昏迷前的事情,浑身一僵。
      摸到隆起的肚子,魏听雪放下心头大石。
      不过一股子窘迫涌上心头,她紧紧攥着床单,昨夜里的种种,让她不想面对。
      忽然,似有人用手碰了碰她的脸,然后是男人低沉的声音:
      “醒了,还不睁眼?”
      她整个身子顿时僵直,恨不得立即再晕过来。
      江弦歌敛眸看着她,女子攥着锦被一角,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泛着白,小脸憋得通红,正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往被子里躲,似要将自己藏起来。
      他没动,静静地看着她。
      终于,她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外面只余些乌黑的青丝。
      江弦歌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躲着不见人,昨日的事就不存在了吗?
      他微眯起眸子,转着手上的扳指,半晌,无声地轻扯了扯嘴角。
      他倒想瞧瞧,这女子能在被子里憋多久?
      江弦歌退了两步,倚靠在软榻上,平静地望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魏听雪在被子里,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十分安静,仿佛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可她没听见男人走出去的声音,魏听雪狐疑地蹙起眉尖。
      小腹还有些微许的疼意,可她根本顾及不了,她脑海里间断地闪过昨日的事情,虽然她意识不清醒,却也睡不踏实,隐隐约约听见了昨日的动静。
      也正是因为她听见了这些,此时才不敢见人。
      憋了半晌,额间要溢出汗,呼吸渐渐加重,她犹豫着,指尖轻捏着锦被边,悄悄地探出头来。
      直直撞进男人漆黑的眸子。
      魏听雪浑身一僵,干涩地扯起嘴角,没有胆子再缩回去。
      顶着他的视线,魏听雪缓慢地抬手,佯装刚醒般,揉了揉眼睛,糯声不清的嘟囔:“皇上?”
      声音似还带着惊讶和疑惑,装得和真的一样。
      江弦歌扫了她一眼,在她红得似滴血的耳垂上顿了下,随后轻嗤出声:
      “你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就这点长进?”
      做戏,都做不了全套,浑身皆是破绽。
      魏听雪欲哭无泪,她撑着身子起来,软着腿倒在床头,她想去攥男人的衣袖。
      江弦歌见她两条腿直打哆嗦,别过眼,身子却不着痕迹地靠近床榻一步。
      魏听雪顺利地拉住他的衣袖,仰着脸蛋,弯起眸子,说:“皇上,您还未用早膳吧?妾身让人去传膳!”
      她努力地转移话题,不想让男人提起昨日的事。
      江弦歌呵呵冷笑两声:“已经午时了。”
      魏听雪身子一僵,她没想到,她居然睡了那么久?
      她顶着男人的视线,声音弱了下来:“那、就传午膳……”
      李玉瞥了一眼李玉示意他去传午膳。
      魏听雪还未松口气,就听见男人冷沉的声音:“昨夜的事,还记得?”
      “不、不记得了!”她脸色憋得通红,连忙矢口否认。
      江弦歌摁着她的头顶,弯下身子,与她对视,不紧不慢地说:
      “欺君罔上,是死罪。”
      阿妤立刻改口:“记得不太清。”
      她改口太快,让这话显得有些滑稽。
      男人摁着她头顶的手下移,改为捏住她的下颚,魏听雪轻微仰着头,眼睫不住轻颤着。
      “以后要记得不要随意挑衅朕知道吗?”
      魏听雪点头,原本惨白的脸色,却被憋得有些红润,多了些血色。
      至少不是昨夜里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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