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没想到白翊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比刚刚更加凶狠,要将她撞的骨头碎裂,“白翊,我求你,那是你的孩子,你不要这样,我不离了,不离了,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你不要这样对我的孩子,白翊,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她求他?
他搞他父亲的时候她都没有求他,现在为了个野种求他,看着她胸脯剧烈起伏,小脸一白一红交替着,白翊笑的越发冰冷,大手拂过她的眼角,不停的拭去,烦躁,怎么擦都擦不完。
时卿被钳制的死死的动弹不得,无助的犹如小兽一般哀鸣着,柔弱的身子承受太多,屈辱、难堪、羞愧许多情绪一拥而上,时卿眼泪流干,只剩下撕裂般的疼痛。
……
白翊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上不知为何有伤。
时卿已经不见了,地板上有一滩血,他立即弹坐了起来,时卿说过的她有了身孕,是……
是真的?
他前所未有的害怕,这次他再也留不住她了,血渍旁是两人签过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什么时候签的?
“当年开车撞你的人是沈俊杰,他跟时卿互相喜欢。”桑云的话不停地在耳畔响起,白翊拼命地摇着头,再次睁眼,眸中一片血红,时卿,你自找的。
又是医院,时卿又在医院醒来,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她还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医生就笑着进门跟她说身体情况。
说着说着,医生又笑的不能自己,明明只是来了月事,男朋友却紧张的世界末日了还拜托医生救他女朋友一命,不过医生又严肃警告,两人都未成年,防护措施还是要做到位的。
时卿显小,说她是高中生没人不信。不过那位小哥紧张的模样,完全逗乐了医生,医生说着说着又飚出了眼泪,想起自家那个男人,好想送他去非洲,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时卿认真的看着医生给她写的报告,从她们的描述来说,送她来医院的人就不是白翊,应该是白爷爷的人,每次都是白爷爷救她于水火,她好感激的。
可为什么爷爷还希望她和白翊离婚呢,十分钟后,时卿从几乎确定到完全证实了就是白爷爷的人救了她,因为床头放了一本红色的崭新热乎的离婚证。
昨天白翊对她做的一切像浪潮般汹涌而出,时卿感觉肺部的空气都在变少,稀薄到时卿觉得自己随时爆裂死亡,无法呼吸了。
“阿翊,对不起,是我违背了承诺,我无法再守护你了。”
“阿翊,对不起,时间太久了,不知道待在你身边是因为爱还是那个承诺了,我好累。”
“曾经有一千个一万个放弃你的理由,我总能找到一个坚持爱你下去。可是阿翊,我是人啊,我也有心,我坚持不下去了,就算原来的你回来,我们也回不去了。”
“阿翊,既然注定无法陪伴彼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阿翊,我决定放了你,从此我也放过我自己了。”
“小乖,你也太有钱了吧。”时乾声音听筒传来,说了没头没脑的话,时卿猜测白爷爷给时家注资了。
但、用了她的名义?
时卿找个舒服的姿势,靠了靠:“说人话。”
时乾:“时家最近合作的一家公司名字叫卿夜,你在画界的名字不就叫夜卿嘛,我以为是你开的。”
时卿定住,轮到她说不出话来了,她害怕黑夜,所以取名夜卿给自己壮胆呢。
而她也没有开过一家叫卿夜的公司,“这家公司老板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成立的?”
时乾:“七年前,老板叫王琪。”
七年前她还不认识白翊,而且白翊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在画界的名字、地位,看来只是巧合罢了。
“所以爸爸公司恢复了?”
“只能说度过危险期了,毕竟没多少人愿意跟白翊作对,爸爸打算缩小规模,这次事件正好清理了不少人。小乖,你放心,你离婚后妈就开始整理这些年帮你存的钱,过几天一并给你。”
一定是爷爷出手了啊。
谢谢你,爷爷!
“嗯,谢谢你们!”
时卿出院后没有马上回家,她替沈俊杰选了个风水宝地葬下。
乌鸦停留在树梢上,沙哑的叫声为寂静的黄昏平添荒凉怪异。
“学长,对不起,是我的错。”时卿的手轻触墓碑上的照片,“学长,谢谢你。”
时卿聊了很多过去的点滴,天色昏暗,她挥手与学长告别转身离开。
“时卿,你到底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白翊监视时卿的一举一动,她刚到墓地的时候他就放下所有工作跑过来,这个墓碑上的男人是开车想要撞死他的男人啊,时卿,你还有没有心,刚流产没几天就跑来墓地看这个人。
白翊讥讽:“不会那个死掉的野种就是这个男人的吧,现在小的死了,老的也死了。”
时卿难以相信她的阿翊说出这种话,心里却是再也泛不起任何涟漪了,如同一滩死水,静静的听着,突然就不想解释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更坏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时卿:“白总,逝者已矣,请你嘴下留情。”
说完,擦着他的身子想要离去。
白翊紧跟在她的身后,不止的嘲讽道:“小的没了都没见你那么难过,时卿你还真是放荡淫乱。”
 
第37章 没有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