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江,我们都看出来啦。”
秦朗搭住他的肩膀,“你看你这几天军训,眼珠子都恨不得粘教官身上了,还动不动惹教官生气,你这是典型的想吸引人家注意,你敢说你没暗恋人家?”
“滚犊子。”何江没好气地撇开秦朗的爪子。
“是她想引起我注意好吧,那母夜叉动不动就刁难我。”
秦朗摇了摇头,“啧啧啧,老江,你承认喜欢人家很难吗?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喜欢教官。”
“靠!”何江尴尬了,“有...有那么明显吗?”
“嘿嘿,承认了吧。”秦朗嘿嘿一笑,“其实也不明显,我只是猜的,只不过诈一诈,你小子倒主动承认了。”
“没想到啊,老江,你居然喜欢教官,太彪悍了,倒是让兄弟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嘿嘿。”
李超仁“咦”了声,诧异道:
“不过看你天天被她罚得累得跟狗似的,还有点乐此不疲的意思,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啥玩意儿?四哥割耳膜症?”何江不明所以。
秦朗无语了,“有空多读读书好伐,说白了就是你丫的有受虐倾向。”
“你特娘的才有受虐倾向,老子可是正经人,每晚都写日记的那种。”何江愤愤。
听到这话,林贵先不屑了:
“切,我说你也憋纠结了,你还是不是东北汉子了,干点爷们的事儿,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憋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喜欢就上啊,可你别跟我说你怂啊。”
“放你娘的狗屁,劳资才不怂。”何江被挑起了情绪。
“不怂就去告白啊,在这叽叽歪歪个毛线。”
林贵拍了怕何江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老江,你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此言有理,老江,是男人就上,让咱兄弟看看你这东北汉子的风范,最重要的是别让自己留遗憾。”
秦朗鼓励道。
他记得上一世,何江似乎是被亲爹亲妈包办婚姻了,找了个有权人家知书达理的女儿,还是人家姑娘倒追他的。
虽然也对他知冷知热,小鸟依人,但他自己说了,两人相敬如宾,谈不上爱。
正常来说,何江这倔得跟驴一样的性子,他父母就算先拿十香软筋散药倒了他,然后再给他喂阴阳和合散,也没法让他跟人家姑娘生米煮成熟饭。
这货,太倔了,死倔死倔的那种。
不过,秦朗隐约记得,何江喝醉后,大着舌头醉眼朦胧曾说过,要是能再回到那一年大学军训就好了。
他一定要做全世界最不要脸的人,跟辣个让他天天痛并快乐的女人告白,告诉她,我喜欢你。
想跟你一起在东北零下30度的冬日里,穿着貂皮大衣,围在暖烘烘的柴火堆跟前,一天三顿小烧烤,外加一瓶闷倒驴。
这就是何江发自肺腑的真诚情话,也是他以前的人生梦想,他渴望跟最爱的人过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腻。
如今回想起来,秦朗叹了口气,看着何江仍在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决定强行扇一下自己的蝴蝶小翅膀,一把搂过何江肩膀,眼睛直视他,幽幽道:
“我说,你如果不想她以后被其他男人亲这亲那儿,摸这摸那儿,再给那货生十个八个小子闺女,你知道的,女人孩子生多了老得快,最后再被人给抛弃了那滋味儿,就不要再墨迹了,该出手时就出手!”
秦朗故意说得很直白
第47章 过了这个坑可没下个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