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难道你脱处啦?”林贵惊奇道。
“这有啥奇怪的,大学生了,都成年人了,脱处不都理所应当的吗?怎么,你们都还没脱?”
秦朗眼神瞟了眼这三个货道。
众狼难得老脸一红,顿时面面相觑,继而看向秦朗的目光,都忍不住带上了对前辈的崇敬。
李超仁扶了扶镜框,骚包地问道:
“那你讲讲,咩感觉。”
“这个嘛,该怎么说呢。”秦朗佯装沉思一会儿,“就像......”
“像啥?”
“对啊,像啥,老秦,赶紧说啊。”
三人伸长脖子,紧张又期待,好奇又焦急。
“销魂入髓,飘飘欲仙。”秦朗道。
“哇靠!哇靠!”林贵激动地扯住了何江的衣服。
“一边去,激动个鸟啊。”
何江撇开林贵的手,忍不住喝了口酒,镇镇那颗躁动的心。
“唉,我也想有女朋友。”李超仁叹了口气道。
“可以啊,老秦。”何江道。
“这有啥。”秦朗笑了笑,“其实经历过后,觉得也就那样了。”
“看看,看看这话。”
林贵指了指三人的脸上,“知道我们现在脸上写着什么不?”
“猥琐。”秦朗道。
“滚球。”林贵拍了拍秦朗,“是羡慕,羡慕你懂不!”
“那你那晚几次?”李超仁继续骚包地刨根问底。
秦朗伸出了拇指与食指。
“两次?”林贵道。
“啧,这是七,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字,懂不?”秦朗道。
“牛批啊,老秦。”林贵道。
“你确定你没在装逼?”何江不屑道。
“切,你以为我是牙签儿啊,咱老秦也不吹的,想当年江湖可是人送外号蓝翔打桩机,你说呢?”
酒喝得上头了,再者跟自己两世兄弟们瞎扯淡,自然说得百无禁忌。
“我靠,那你是不是正常人?”李超仁震惊了。
“我嘛,非常人哉。”秦朗吐了口酒气,挥了挥手。
“哎,不说这个了,麻溜的,把自个儿面前的酒干完啊。”
“来来来,干了。”
到最后,秦朗没趴下,倒是那三个家伙先倒下了。
林贵跟李超仁还没喝到一半就趴下了。
而何江这家伙是真能喝,直接跟秦朗干完剩下的酒才倒下。
倒下前,他还对着秦朗竖起大拇指,道:
“我服你,你是咱寝室唯一的爸爸。”
秦朗笑了笑,看着三个人横七竖八倒着,心想还是上学的日子单纯啊,跟好兄弟们没事吃吃喝喝,聊天打屁,最是快意不过了。
哪像上一世,毕业后,四人各奔前程,住的地方也是天南海北的,根本没什么机会聚一块。
他摸了摸何江这小子的口袋,从里面抽出一盒中华,和一个打火机。
这小子是老烟枪了,烟瘾还挺重,奈何钱包羞涩,这烟估计还是临走前,从他爹裤兜里顺走的。
秦朗心里冷笑,你小子以为把烟藏严实了,万万没想到老子是重生的吧。
今晚心情不错,一向不怎么抽烟的他,难得点了一根,青灰色的烟雾缭绕间,他忽然觉得眼前好像是一场梦。
他目光有些迷离,回想起这段时间与凌若楠的点点滴滴。
又是笑这丫头有时候的天真可爱,对他百分之一百的浓情爱意,又是叹息上一世自己的煞笔透顶。
不知不觉间,感觉眼角有些湿润,整个人也有些烟醉了,靠在床头铁栏杆上,晕晕乎乎睡着了。
次日,秦朗宿醉未消地醒了,感觉头疼欲裂,旁边还有人在他耳边聒噪地喊着什么。
半睁开眼,正巧看到辅导员黑着脸瞪了他一眼,随即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他挣扎着爬起身,晃了晃脑袋,扫了圈宿舍,其他几个室友也才晕晕乎乎爬起来,一个个哈欠连天的。
床边儿上,一个隔壁宿舍的男生无语道:
“我说你们几个真是大胆,刚开学就敢喝的跟死狗一样,都惊动辅导员了,不废话了,赶紧的,全班都等着你们开班会呢。”
我了个大槽!
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秦朗跟几个舍友叫苦不迭,麻溜地洗漱完毕,急吼吼地冲出宿舍大楼,朝班级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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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那你那晚几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