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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以暴制暴[1/2页]

豫东记事 白云飘飘逍遥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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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次见过全能神邪教后,再没有碰到什么事。我依然和以前一样打篮球练武术和修行,只是平时多了一点小心。
      那个谢局长和徐国成也没有找过我。
      那天后,我心中多了一个叫冷梅的女孩。活泼可爱,漂亮大方,最主要的是她长的像程莉。
      我和冷梅在学校碰面的机会突然多起来了。餐厅,回教室的路上……有种感觉,我们两个都在创造碰面的机会。
      碰面,却都是笑笑,不说话。
      我喜欢看着她。我也肯定她知道我喜欢她,但我不敢确定她喜欢我。
      我有时拼命压住对她的思念,我要好好学习。晚上自习后,疯狂地打篮球,然后就是修行。可有时候,她的影子还是会进入我的脑海。
      高二临近期末考试,我从家里回学校。由于小客车中途出现故障,到县城,天已经黑下来了。黑天对于我来说无所谓,我的夜视能力越来越好了。
      拐了一个弯,我看见前面一个墙角处有三个人围着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
      也许自己慢慢长大了,也许自己多少有点本事,我看见不平的事总是喜欢出头。我和别人也动过手,但不会让人看出我是一个修行者。
      当我走进,大吃一惊,三个流氓围住的竟然是冷梅。
      我连续伸手抓住他们胳膊直接甩到地上。咚咚咚几声在黑暗里显得比较清脆。我并未用大力。我感觉以我现在的能力,用在普通人身上,有把人摔死的可能。
      “冷梅,我是覃昊!”我叫了一声,然后拉住冷梅就走。
      我感觉冷梅看着我,面露微笑。
      “谢谢你!我回校晚了,碰到这几个渣皮。”
      我正奇怪冷梅好像没有受到惊吓,感觉那几个人撵了过来。
      我站住,厉声喝到:“是不要命了还是想去公安局?”
      有两个站住了,可能是摔的不轻。一个大个子估计是刚才被摔趴下,丢了面子,直接靠了过来。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一用力,那家伙竟然直接跪了:“爷,爷,放我们走。”
      冷梅哈哈笑了起来。
      我松了手,三个家伙拼命地跑了。
      我突然想起我还在抓着冷梅的手,忙想松开,却不想被她抓住了,便顺势紧紧握住那只手,再不舍得松开。
      那手,小小的,软软的。
      我们一起回学校。没有路灯,黑黑的,我几次偷偷看她,每一次看,她都笑。我一直奇怪,她怎么能看见我看她?
      我想抱抱她,却不敢。怕一抱成千古恨。
      到学校门口,有灯光,怕被人看见,我们松开了手,一前一后回了学校。
      马上期末考试,都在紧张复习。
      考试前的那天晚饭后,遇见冷梅。她笑着说:“好好考试,暑假我去王寨找你玩。”
      我忙说好。心里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是王寨的?
      冷梅学习成绩比我差一点,基本在学校50名前后,估计考上一般本科问题不大。我上次考试全校32名。
      考试结束,我和冷梅告别后回了家。然后就又开始了思念和期待。
      冯胡子的窝棚一直在。其实已经不是窝棚了。我以前和村长说,冯胡子还会回来。窝棚不影响土地种植,冯胡子有恩于我们村,村长廖春来答应了。我初一那年,他安排修整了一下。现在农村条件越来越好,都是瓦房了。去年,廖春来安排把窝棚扒了,直接盖了一大间瓦房,还垒了个小院子,钥匙直接给了我爹。廖村长并没有和我商量,我回家才知道。
      王寨王姓人较多,大部分以前的成分是地主,也有部分太爷辈爷爷辈没有经营好,或者吸大烟把土地吸没了,解放后划为贫农。村里的地主解放后都遭到了批斗。听爷爷说,地主有坏也有好的。他打长工的那家就很好,解放后,我们两家关系也不错。
      一家划为贫农的地主和我家不对付。原因是解放时,我爷爷揭发过他家藏有大烟。那家儿子兄弟六个,按上辈人排起来,我要叫叔。以前抓阶级斗争,他们和我家也相安无事。这几年改革开放进入新时代了,他们开始骄横起来。我爷爷就我爹一个儿子,我爹有我和弟弟两个,人丁不旺,那王家依仗人多开始经常和我家找事了。尤其是他们第三子王飞,第四子王腾。
      去年王飞把十几棵杨树栽到我家地头,我爹和他理论,他差点动手打我爹。还扬言树死了就让我爹赔。我爹气的不得了。我听说后,要找他,我娘不让。
      我到家的第二天,村长廖春来来我家。他和我爹说王飞王腾去找他了,质问他为什么给冯胡子盖房,把钥匙给我爹是不是让我爹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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