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生狡黠一笑，“看来老黎没时间催我们要结果了。”
高个子男生开始异想天开：“你们说，等下老黎会不会直接给我们放假？”
只有女生仍保持理智：“放心吧，就算老黎下午不在，也会让我们好好干，等他回来看结果的。”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懂他。”
“咳咳。”突然响起两声很刻意的干咳。
我面前的三个人表情立马僵住，而后动作一致地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对着电脑屏幕假模假样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黎老师。”我淡定地看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导师，冲他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黎老师比上次见面时苍老了一些——但也因此而显得更加慈祥。
他板着一张脸，故作凶狠地瞪我：“好几年没见，一回来就跟你学弟学妹诋毁我？”
“那不是。”我一直与导师关系不错，习惯了贫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不信您问凌钺——”我向着站在他身后的凌钺扬了扬下巴，“您的得意门生，肯定不会骗您。”
“凌钺跟你可不一样。”提及凌钺，黎老师一脸骄傲，“他对我尊重得很，从来不背后说我坏话。”
“哦。”我的反应平淡，“我对你也尊重得很，也没在背后说过你坏话——刚才是当着你的面说的。”
“噗。”凌钺捂着嘴笑出了声。
另三个人也笑得肩膀直抖。
在自己的一群学生面前丢了脸，黎老师气得直瞪眼，指着我骂：“你赶紧走！最好以后都别来了！”
我不紧不慢地把带的两瓶酒拎起来晃了晃，问：“那我把这个也带走了？”
黎老师盯着酒，肉眼可见地咽下一口口水。
“你……”他不情不愿地勾了勾手指头，妥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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