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凌钺搂住我的腰,在我退开之前逐渐加深这个吻。
“不许食言!”他咬着我的唇,恶狠狠的,像一只炸毛的小狗。
不凶,倒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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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凌钺是分头从机场离开的。
我家和他外婆家在两个方向,怕他来回奔波过于劳累,我极力否定了他送我回家的提议。
因此他走的时候心情不太美丽。
——看来明天又得花大力气去哄。
我坐上出租车,给我妈发微信:“我到s市了,准备回家。”
我妈应该还在我堂姐的婚宴上,不知道是忙着吃饭,还是忙着帮忙招呼客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我:“好的。我让阿姨现在开始做饭。我和你爸还得一会儿,今天要陪的客人有点多,估计会结束得比较晚。”
我爸帮着陪客是他作为叔叔的义务,我没权力多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那你让我爸少喝点酒,千万别又给自己喝进医院。”
我妈连发了好几个“呸”:“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晦气话呢!”
我随手回了个卡通表情,我妈那头忙,后面也没再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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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阿姨已经在我们家干了十多年了,对我们一家三口——乃至于亲近一些的亲戚朋友的口味都一清二楚。
加上有我妈的特意吩咐,我回到家,餐桌上摆的全是我爱吃的菜——还都冒着热气。
我拍了照片发给凌钺,他回了我一个气鼓鼓的表情。
我问他:“你到家了吗?”
他说:“没有。外婆在外面参加婚宴,让我直接过去。我还在路上。”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外婆参加的,该不会是我堂姐的婚宴吧?”
212 不祥的预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