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咬金,恨不得在羽裳的小屁股上打两下。
好不容易才背上‘窃诗的名头,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你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老儒生见羽裳提出异议,便蹙眉开口:
“你当真要用这么严重的话维护你家王爷?你如何替他证明?”
世人首敬天,次敬先人。
羽裳有恃无恐,正想把自家王爷魏昀的老底都抖出来,证明魏昀不是个纨绔王爷,而是个‘文武双全、年少老成、城府极深、前途不可限量的大才子。
不过魏昀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厉害,瞧见羽裳的模样,便晓得她要掀老底了,当机立断,上前开口道:
“罢了!羽裳之心本王尽知,但这词确实是我抄的,不敢让羽裳发此重誓。”
随即拉着不解的羽裳,快步的离开了诗会。
“哗——”
魏昀此言一出,满座都是错愕之声。
抄诗死不改口,众人其实也没有办法,当场承认可就坐实了‘窃诗的骂名。
不过众人虽然不耻,但魏昀敢作敢当,大大方方承认,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人家贵为藩王,买首词过来玩玩,亲自下场虽不和礼数,但也让诗会增添几分色彩。被揭穿当场承认,也算拿得起放得下,人家又不靠这个吃饭,没必要揪着不放。
大儒们见魏昀干净利落的承认错误,连带着李宗楠和唐文礼松了口气轻轻点点。
这事也算有了始终,众人不再提起。
同样上座的唐绾清,眉头依然紧缩。在她的印象中,魏昀自先王出事前,受先王之命一直跟随她学习经史。算起来是唐瑾桐的同门师兄。
唐绾清从来不认为魏昀是欺世盗名之徒,他也不需要。羽裳的话,更添几分此词是魏昀所写的确信,没有人会对天不敬,对先人不敬。
唐绾清想到此处,吩咐一边的唐瑾桐送封信到?橥醺?L歧呵遄聊プ鸥詹盼宏赖氖?剩?痪醯贸赵谄渲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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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错了吗?”
羽裳此时被按在魏昀大腿上,又吃痛屁股挨了几下打,杏眼中已经有了水雾,马上就要掉下来。
但羽裳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用力抬身,瞪着魏昀:
“我没错,这首词本来就是王爷写的,他们那样说你······”
不等羽裳讲完,魏昀气愤的打了一下。
“哎哟”
“你让我今天的所有努力全浪费了······”
羽裳微微侧脸,嘴上依旧言辞犀利:
“王爷,凭什么凶我?明明有真才实学,却不愿意和那些人多费口舌解释。我为王爷正名,王爷却这样对我······”
说着眼泪滑了下来,从宁死不屈变成了视死如归的神情,就像是说你打死我,我也没有错。
魏昀明白羽裳爱哭的性格,看着腿上俏丫鬟的娇弱的模样,多大的气早就消了。
魏昀把羽裳扶正,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向眼前边哭边泣的俏丫鬟,伸出手抹掉眼中的泪水,柔声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羽裳可明白这个道理?”
羽裳心性纯真,但思绪却不慢。一边抽泣着,一边点了点头。
“我是列土封疆的藩王,封地西南三州,大齐一共九州,我得其三,手握十五万西南军,算不算木秀于林?”
羽裳神色一滞,慢慢回过味来,弱弱的道:
“王爷是想藏拙?”
魏昀松了口气,板着脸:
“现在你知道错哪儿没有?”
羽裳微微点头,不过很快蹙起眉毛,小声嘀咕:
“王爷直接说不就好了吗?羽裳又不是不明白事理······”
魏昀眼睛微眯,手‘啪的一声抽在臀儿上:
“我给你说了一路,是你死犟······欠抽是吧······”
羽裳一声惊叫,眸子中除了水雾,带着几分羞恼,又不敢打回去,只能贴在魏昀的身上,紧抓着他的双手。
知道羽裳明白了此中道理,本想放她下来,但是被羽裳紧抓双手,闻着羽裳身上的幽香,慢慢的享受了起来。
羽裳怕魏昀乱来,却等半天不见动静。突然察觉到,自己正跨坐在魏昀身上,头深埋魏昀的怀中,自己还抓着他的手。
念及于此,忙慌着挣脱魏昀的怀中。
魏昀却抽出手,把她安定下来。脸上做出很凶的模样:
“以后再给我惹麻烦,把你脱光了扔床上,让你日日夜夜给我暖床。”
羽裳脸色一红,抿了抿嘴:
“王爷千金之躯,岂能说这种登徒子才会说的言语······羽裳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魏昀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想是刚才可能把俏丫鬟打痛了,把手放在臀儿处,轻轻揉了起来。
羽裳像是触电般从魏昀身上弹了起来,逃的似的跑了出去。
留下一句:
“王爷你就是想找个理由使坏······”
第8章半路杀出个俏丫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