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他都说让她决定就好。
阿慕太没有自己的主见,大概是因为在平头哥那里逆来顺受惯了,她以后要注意,一定要让他改掉这个坏习惯。
“屋子里还是有一股霉味,得消一下毒才行。”
萧玲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栓子见她没有领会自己话里的意思,偷偷同情的瞄了白桓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随后萧玲和白桓也出了屋子,她让白桓和栓子在堂屋休息,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
没有酒精,用五十度的白酒代替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
萧玲在沈泽慕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洒上白酒,闻着满屋子的酒味才满意的关上房间的门,退了出来。
门窗都关紧了,这样消毒的效果应该更好。
“白哥,嫂子对沈泽慕那个小子太好了,你再不努力,早晚得失宠。”
栓子坐在门槛上低声和边上坐着的白桓咬耳朵。
“失什么宠?老子又不是皇帝的妃子!”
白桓气得拍了栓子的脑袋一下,认真告诫他道:“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以后也是要夫唱妇随的,你不会说话就不要再乱话!”
“嘁!”
栓子暗暗的朝天翻了个白眼,不服气的轻声咕哝道:“什么夫唱妇随啊,刚才萧玲要你做什么,你还不是就乖乖做什么,人家说你一句,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以后有你受的。”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栓子的声音虽小,无奈白桓的耳朵尖,他的吐槽一字不落的全被白桓听了去,气得白桓伸手就要打他。
吓得栓子捂着脑袋从门槛上跳起来就跑。
边跑嘴里边小声道,“本来我说的就是真的。”
他见白桓并没有追上来,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白桓一眼,白桓见他回头,回了他一个凶狠的表情。
栓子并不怕他,回了他一个白眼,去找在边上跳房子的玉喜玩了。
萧玲给沈泽慕的房间消完毒,走到门口,学着白桓的样子坐在门槛上。
从昨天夜里玉喜发烧到今天上午做小蛋糕,然后去送货,又去派出所接沈泽慕。
中午回来又忙着准备午饭,接着又给沈泽慕收拾房间,擦洗家具,又带着他去供销社采购东西。
结果又被栓子半路截道带去了镇东头高宏毅家,接着回到家,也没歇一口气,又给沈泽慕布置房间。
直到这会,坐下来,萧玲才感觉到疲惫,人一松懈下来,疲惫涌上来,累得话都不想说了。
萧玲就这样和白桓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栓子和玉喜玩跳房子的游戏。
此时,斜阳西照,金红色的阳光给人身上染上一层淡金的暖色,院子里东南角的一棵皂角树,晚风中枝叶婆娑起舞,发出沙沙的声音。
萧玲静静地看着眼前好似油画般的人和景,心中竟升起无限惆怅。
只是因为眼前的景物太美。
“姐,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
萧玲转头,洗好澡的沈泽慕面对着金色的夕阳,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脏衣服。
因数洗过头的缘故,温答答的黑色的头发一绺绺的耷拉在头上,发梢的水滴下来,沾到他被夕阳染成淡金色的脸颊上,像是一颗颗晶莹的水晶珠。
第183章你会失宠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