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先生恭恭敬敬的给张去疾行了一个礼:“多谢张先生赐教,在下受教了。”
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此人是嘴服心不服,只怕自己的这首诗就是他将来的预言,但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作死的耗子自己钻的炉灶,与我无关?
这时候春雨先生继续问,给自己的这幅字画需要多少钱?
张去疾摇了摇头:“你已经叫我赚了二百两银子这幅画,白送给你吧。”
春雨先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单独抱着这幅字画,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妙笔斋。
这时候,春桃走了过来:“二郎这位秀才,为什么这么恨你?”
张去疾笑了笑:“他可不是什么秀才,而是现在秀才的宗师。刚才我骂了他非常狠,他不恨我才怪。”
春桃非常有兴趣的问:“二郎,你骂他什么了?”
张去疾笑了笑:“我说他衣服会脱在树上,然后自己会钻进雪堆里冻死,他自然不高兴了。”
春桃睁大了眼睛:“他为什么会这么惨?”
张去疾长叹了一声:“还记得二郎给你讲的一人一口酥的故事吗?”
春桃睁大了眼睛:“这不是三国时期神童杨修的故事吗?”
张去疾轻轻的将他搂了过来,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我再问你,你说杨修为什么会被砍头呢?”
春桃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二郎曾经对我说过,那是因为他介入了曹操儿子之间的世子之争。”
张点了点头:“人人生子望聪明,有人却被聪明误了一生啊。”
“那他是谁呢?”
张去疾也没有隐瞒:“他就是当今第一大才子,姓解名缙,字大绅,号春雨先生。”
春桃捂住了嘴:“原来是当今第一大学士,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诅咒他呢?”
张去疾摇了摇头:“我说的这些话不出十五年一定会变成现实。”
说完以后意兴阑珊的回到了后宅,发现爱妾沈月娥已经被绊了一桌非常丰盛的韭菜,等着他回来吃。
在顺天府皇宫里,朱棣眯着眼睛正在听继刚给自己悄悄的汇报。
然后眼前闪露出一丝杀气:“你说。他给解缙喻言说会被冻死在雪堆里?”
纪纲非常谨慎的回答:“是,臣不敢妄言。”
朱棣点了点头,随即又拿出了一张纸,递到了纪纲眼前:“你看看这首诗,是不是也是那个姓张的少年写的?”
纪纲轻轻的读出来:“他已十族灭。你只此身来。醉意林中挂,狂囚雪里埋。这家伙竟敢提逆贼方孝孺的旧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谁知道朱棣却摆了摆手:“张去疾和方孝孺不一样,方孝孺见了朕,却只会无休止的喷。而这货,见了朕,却只是在想办法给朕解决问题。本质上的区别,就是生死之别。只要他不令人谋利,由他去吧。”
纪刚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对张去疾这么好,但既然已经下了圣旨,自己就不能抗旨去收拾张去疾。<
第35章接二连三的奇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