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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 章 第 164 章[2/2页]

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李思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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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梁老师太受欢迎嘛。”
      说着眼神忽然一闪,语气瞬间变了,“你的手怎么了?”
      梁适错愕地啊了声,立马把手往身后藏:“怎么?”
      她的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许清竹的眼睛。
      “手。”许清竹重申。
      梁适却下意识继续藏,片刻后,在许清竹的眼神威压下,她把手拿出来,佯装无谓地说了句:“没事儿。”
      “过敏了吗?”许清竹盯着她手上的小红点问。
      梁适点头。
      许清竹皱眉:“你弄了什么?”
      “青椒。”梁适说:“晚上掰来着。”
      许清竹:“……”
      也怪梁适,当时光顾着跟许清竹说话,忘记自己青椒过敏这件事了。
      当初也不过用原主的身体用了三个月,再拿回自己身体以后竟然是养成了不喝牛奶的习惯,却忘记自己其实是对青椒过敏的。
      见许清竹要起身帮她拿药,梁适立刻摁住她,“我已经涂过药了,睡一觉醒来以后就没了。”
      许清竹将信将疑。
      梁适继续安抚:“真的,我没撒谎。”
      许清竹这才继续躺下来,不过她拉着梁适的手。
      片刻后,她忽然轻轻地朝着梁适泛红的手吹了口气,神色认真又虔诚。
      仿佛正在祈祷。
      分明被吹的是手,梁适却感觉心痒痒的。
      等到许清竹吹完,抬起头时就看见梁适眼泛泪花地盯着她看。
      许清竹笑了下:“你看什么啊?”
      梁适抱住她,腿也压在她身上,却也只是一下,想到她怀孕了,立刻撤掉。
      梁适说:“看我老婆。”
      许清竹低声笑,“好看吗?”
      “好看。”梁适说:“谁都没我老婆好看。”
      许清竹继续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梁适抱住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老婆~”
      许清竹点头:“我在。”
      “老婆~”梁适又喊。
      许清竹又应:“嗯嗯。”
      梁适继续喊:“老婆~”
      许清竹笑:“怎么啦?”
      说着忽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下她耳垂,然后用气声喊:“老婆~”
      梁适也温柔地笑,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大抵是躺在绵软的云朵上,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是想笑。
      抱着这个人的时候就满足到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而梁适低声说:“你刚才那样,好像小时候啊。”
      “嗯?”许清竹先问:”什么小时候?“
      说完以后忽地警觉:“你……你记得?”
      梁适点头:“以前我们被人绑起来的时候,你也这样给我吹过。”
      许清竹:“……”
      说起来那真是遥远的记忆了。
      在起初再见到梁适时总会回忆起来,且是回忆一次痛一次,就感觉整个人生都埋葬在那里了。
      她害怕,恐惧。
      可现在梁适忽然提起来的时候,许清竹竟然不觉得这很痛苦。
      而是准确地定位到了记忆那一处。
      那时的梁适手被人咬破了皮,许清竹也是这样,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吹。
      这会儿想起来好像还蛮甜的。
      就有一种全世界只有我们才知道的隐秘感。
      许清竹却惊讶:“你竟然还记得,我当你忘了。”
      梁适笑了下,“是全忘了,但又想起来了。”
      在她去那个世界的时候,只是后来没有机会跟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问:“所以你当初是因为这个才嫁给我……她吗?”
      许清竹点头,自嘲道:“没想到还嫁错了。”
      “要不是亲自遇见,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梁适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提及了小时候的事情,却也都默契地没有去提那些事。
      而是随意地聊。
      完全没什么主题。
      不一会儿,许清竹便睡着了。
      梁适轻轻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午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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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梁适和许清竹一起去赵叙宁那儿收拾东西。
      但许清竹没上楼,仍旧有点儿困,便在车里闭眼假寐。
      梁适说上楼把赵叙宁一起喊下来就行了,三个人正好一起吃个饭。
      赵叙宁正好在家,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是一部热血动漫。
      梁适看见以后惊奇,“你竟然还看这个?”
      赵叙宁:“电视随机推的。”
      梁适:“……”
      梁适跟赵叙宁简单讲了要回去的事儿,结果赵叙宁一点儿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仿佛早已料到,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
      梁适问她:“你今晚不值班去啊?”
      赵叙宁:“我休年假了。”
      梁适:“……”
      片刻后,梁适惊奇:“可真是难得一见,工作狂竟然不工作了。”
      赵叙宁:“……”
      梁适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赵叙宁才看似平静地道:“沈茴好像要订婚了。”
      “我去?”梁适震惊:“跟谁?是言霖吗?这么快?”
      赵叙宁:“……不是。”
      梁适没说话。
      只听赵叙宁缓缓道:“是我们大学同学。”
      梁适:“?”
      梁适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硬挤出了一句:“那你好好玩。”
      赵叙宁皱眉:“玩什么?”
      “你休年假不是为了出去散散心么?”梁适说:“那你就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呗。”
      赵叙宁:“……”
      客厅寂静良久。
      良久,赵叙宁才问:“你说我学顾沂雪去抢婚,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梁适:“……?”
      “我估算不出来。”梁适很认真地说:“但我觉得你进局子的概率百分百。”
      赵叙宁:“……”
      本来就是嘛。
      沈茴和沈风荷就是两种性格。
      沈茴看上去带刺,其实骨子里是个很感性的人,而且嘴硬心软。
      梁适一直都记得当初在医院里她给自己递纸的时候。
      要不是因为赵叙宁当初跟她闹得太僵,分手分得太刻骨铭心,她也不会这么跟赵叙宁拧巴。
      但沈风荷那种人是利益至上,言出必行,而且跟顾沂雪之间没感情,大抵跟顾春眠也没有。
      所以才会在婚礼上答应顾沂雪。
      说起来倒是好久没联系过顾沂雪。
      可能是顾沂雪去蜜月旅行了,这些天连条朋友圈都没发过,整个人都处于神隐状态。
      一种是利益纠缠,一种是情感纠葛。
      顾沂雪的赢面比赵叙宁大多了。
      但……
      梁适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干嘛呢?谈恋爱不能好好谈恋爱,分手不能好好分手,复合也不能好好复合,沈茴是欠你了吗?”
      忽然被教育了的赵叙宁:“?”
      即便赵叙宁顶着一张冰山冷脸,梁适也不怕她。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相处,梁适对着这张冰山脸也能怡然自得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不过在她发言之前,赵叙宁先道:“是我欠她的。”
      梁适点头:“原来你还知道啊。你要是喜欢你就去追,追不到就放手,别人家都要结婚了,你再去抢好嘛?顾沂雪那是钻空子捡漏,你这纯纯是膈应人……”
      最后几个字在赵叙宁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下逐渐消音。
      不过梁适还是没忍住,“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倒是好好追啊,只要还没结婚,那你就有可能,你什么都不做,人家难道还要等你一辈子?”
      赵叙宁:“……”
      良久,赵叙宁很认真地问:“怎么追?”
      梁适一怔:“你当初怎么追的?”
      赵叙宁:“……”
      很明显,赵叙宁当初没追。
      她跟沈茴确实足够戏剧化,不过是站在操场,一眼便扫到了在跑步的沈茴,对上眼神后,就要到了电话号码。
      没几天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当初好像连电话号码都是沈茴先要的。
      赵叙宁确实挺像个榆木脑袋的。
      虽说谈了几年恋爱,但她确实没追过人,跟沈茴在一起的时候也算是好女友,后来被沈茴培养得也算温顺,只是依旧没改得了臭脾气。
      但臭脾气也就对外人,遇上沈茴,她总也是没辙的。
      梁适看着木讷的赵叙宁,叹了口气感慨道:“上帝是公平的,给你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就会给你关上一扇窗。”
      赵叙宁:“……”
      赵叙宁一个抱枕砸过去,“你这些天是为什么住我家没有一点儿数吗?一个快离婚的人你说什么呢?”
      梁适:“……一个消息。”
      赵叙宁:“嗯?不离了?”
      梁适点头:“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对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家公司被许清竹收购了?”
      赵叙宁:“也就比你早一天而已。”
      梁适:“……”
      “而且……”梁适顿了下:“竹子怀孕了。”
      这消息倒是让赵叙宁震惊,“怀孕?”
      “是的。”梁适说:“有一段时间了,我都不知道。”
      赵叙宁生怕她又冤枉自己,立刻澄清:“这个我也不知道。”
      两人说到这忽然顿住,隔了会儿话题又拐回去。
      梁适盯着赵叙宁,语重心长道:“你们天才就是太自负了,你偶尔把自己当个普通人看嘛。好好沟通。”
      赵叙宁:“……说重点。”
      “你们那儿好好说话判几年?”梁适怼她。
      结果赵叙宁一怔:“什么意思?”
      梁适:“……”
      算了,她为什么会指望这种高岭之花懂网络梗呢。
      但又没办法让收留自己这么多天的“房东”烦忧成这样,梁适只能以自己浅薄的经验来谈:“如果你们相爱的话,就去说,就好好道歉,能和解的和解,能复合的话复合,要是不能……那就祝对方幸福吧。”
      赵叙宁闻言闭了闭眼,倚在沙发上的身体看上去疲惫不堪,捏着自己眉心道:“是啊,我是很想祝她幸福来着。可是……我总想起她,我总觉得她有些伤,是需要我去治愈的。”
      譬如那些属于她们俩的伤口。
      她需要沈茴。
      赵叙宁昨晚听到沈茴即将订婚的消息时整个人都麻木了,坐在床边一整夜都没睡。
      她是不抽烟的,但昨晚抽了几支,又喝了些酒,还吃了褪黑素,就是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沈茴在喊她。
      今天早上,她直接跟医院打了年假报告,窝在家里荒废时间。
      如果要是能拉人生进度条的话,赵叙宁恨不得直接拉到最后。
      让她死了算了。
      人生好像真的无解。
      做错某件事的感觉就像是走在岔路口,只要选错了就无法回头。
      赵叙宁不知道该怎么跟梁适形容这种感觉,只是疲惫地说:“我会试试的。”
      梁适喊她出去吃饭,她原本想说不去,但听到许清竹也在楼下,便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门。
      平常上班就穿白大褂的人这会儿连大衣都是白色。
      赵叙宁戴着眼镜,再加上这身装束,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梁适站在门口啧了声:“你一看就是渣女脸啊。”
      赵叙宁:“……”
      下楼后,赵叙宁跟许清竹打了招呼,然后就当了透明人。
      她不光是来吃饭,也是出来散散心。
      如果能为她现在困顿的境地找到一丝出口就更好了。
      但在吃饭时她问许清竹,许清竹思考几秒后也只能回答:“认真地、有耐心地谈谈。”
      许清竹比梁适的逻辑能力强,在跟梁适恋爱之后,也无师自通了恋爱这门课,所以在跟赵叙宁说时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赵叙宁看似听懂了,实则又有点没懂。
      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
      酒过三巡,赵叙宁电话响起,是大学同学喊她去聚餐。
      原本也是不想去的,但听说即将要跟沈茴订婚的那个人也在,赵叙宁打了辆车就走了。
      梁适跟许清竹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走远。
      良久,梁适兀自摇头:“怎么感觉赵叙宁有点惨啊。”
      许清竹一怔:“谁不惨?”
      梁适看向她。
      只听许清竹幽幽道:“茴姐也很惨。”
      梁适点头。
      许清竹又说:“我也很惨。”
      梁适:“?”
      梁适正想说你哪里惨了,结果一想到白日里她说的那些话便语塞。
      而许清竹继续道:“你也惨。”
      梁适立刻否认:“我不惨,我有这么可爱的老婆,我特别好。”
      许清竹:“?”
      许清竹轻笑,托着下巴坐在那儿,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梁适看,“是陷进感情里的人都惨。”
      “那为什么还要陷呢?”梁适问。
      许清竹轻抿了下唇,声音很轻:“我哪知道呢~反正我是栽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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