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完,也不等郁慎回应,她就拿着钥匙走向保镖。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郁慎一脸阴郁。
五分钟后,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下看。
唐婉宁打了个出租车,去的方向并不是会场,而是会场的反方向。
郁慎收回视线,修长是手指敲击着桌面,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不肖几秒,他忽然抬手将桌上的玻璃杯挥到了地面上。
“少爷!”保镖惊的立即上前。
郁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嗓音清冽凉薄,“你们送我回去?”
“……”保镖们战战兢兢,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点头,“是的,少爷。”
“用哪只手?”他笑着问。
保镖们没反应过来。
郁慎仿佛很好脾气,手指瞧着桌面,耐着性子笑问,“用哪只手从她手里接过的车钥匙?嗯?”
保镖们已出了一身冷汗,其中一个颤抖着伸出了右手。
郁慎看他一眼,笑的很亲切,“是你呀?”
保镖打了寒战,“是。”
“你倒是个听话的。”郁慎笑,“把地上收拾一下吧,收拾完送我回去。”
保镖闻言,忙弯下腰去,手刚碰到玻璃渣,一只脚忽然就那么踩了下来。
生生踩在手背上,用力下捻。
一瞬间,玻璃碎渣全部镶进掌心肉里。
保镖立时疼的抖如筛糠,豆大的汗珠如雨下,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他知道,发出声音,后果更不堪设想。
与他的痛苦和站在一旁的保镖的惊恐相比,郁慎就显得特别淡定。
若不是看到他脚上的动作和残忍可怖的现场,别人一定会以为,他在好脾气的跟下属聊天。
“还听她的话么?”他依旧在笑,只是眸底都是阴森。
保镖强忍着钻心的疼,拼命求饶,“不听了,不听了,求少爷饶命,属下知错了,求求少爷放过我吧。”
郁慎拿过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靠近他,笑弧加深,“那下次她再把钥匙放在你手上,你该怎么做?”
摄人的森寒,渗入骨髓的恐惧。
脚上力度加大,几片尖利的直接刺穿手掌,闪着血红的獠牙,凸在手背上。
保镖疼的几乎晕过去,抖着身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会有下一次了,一切都听少爷的……要……要问少爷。”
郁慎听到这个回答,扬唇一笑,“我就问个问题,瞧把你吓的。”
保镖狂颤着,垂下头不敢再看他那双眼眸。
那是一切恐惧的来源。
“好啦,别动不动就跪下,搞得我像个坏人。”
郁慎慢条斯理的松开脚,视线触及到血肉模糊的手时,忽然敛了笑,俊美的脸上满是害怕和担心,“你的手怎么啦?怎么变成这样了?”
“……”
保镖头低的更低了,惨白着脸恭敬道,“属下不小心滑倒,摔到了玻璃渣上,惊扰到少爷,是属下该死。”
郁慎不悦皱眉,“别总把死挂在嘴上,不吉利。”
说罢,对另外站着的那个道,“快带他去包扎一下,流了那么多血,我看着怪心疼的。”
“是!”
嘴里这么应着,但手上快速把玻璃碎渣都清理干净,拉着同伴立在一边。
郁慎再次看向窗外,夜幕像个巨大的罩子,将整个江城层层笼罩,严丝缝合的陷于黑暗中。
光明被吞尽,丑与恶共舞。
他勾起薄唇,灰色瞳孔渐深,宛如鬼魅。
第二百零四章:那姐姐就把心给我好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