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医生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身后浑厚凶猛的声音给震住了。
“没用的狗东西。”
一个男音,伴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同时砸了下来。
时晋入住的这一层楼,全被松子包了下来,进出急诊的这些医生和护士,都是自己人。
温晴顺着声响回头,眼底尽是不可置信。
时振权给了松子狠狠一大嘴巴子。
被打的松子还刻意弯下身子,低着头,看上去像是想让他打得舒服点。
顷刻间,温晴双手捂在胸口,猛的想起那次躲在时晋休息室里,时振权在外面说的话,让她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先生。”松子低声叫唤了声。
这时,时振权偏头看向站在医生前面的温晴,脸上的阴戾之色更为浓烈。
他沉着声音对松子说,可那双鹰眼,却直勾勾地落在温晴身上。
“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以为谁能保你。”
话落,温晴能够判定,他这话是间接说给自己听的。
就犹如他上次说的“你和谁在一起,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想进时家,我说了算。”
她和时晋的事,他是知道的。
杀鸡儆猴后,时振权提步,从她的身边经过。
医生看到他,毕恭毕敬点头,主动迎上去:“先生,少爷的身体已经无大碍了。”
看了温晴一眼后,又说:“幸好送来时,少爷被咬的那处伤口,轻染上的毒液已经被排出,如今只要再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闻见时晋没事,温晴被提到头顶的心,也缓缓的落了下去。
而听到毒液提前被排出,时振权缓和下眼色,转向温晴,但语气还是不比之前同时晋回家一起用餐时,来得和蔼。
“温晴小姐。”
“是,时先生。”
温晴面对时振权的强大气压,虽会不自觉的脚跟发软,眸眶颤抖,但毕竟还是时晋的父亲,该做好的礼数礼貌,她还是懂的。
她温婉含笑,身子骨也支棱得直直的。
这趟“闪失”不能怪松子,她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万一时晋出了什么事,她就算被时家剥皮拆骨,她也忍。
“我们晋儿初入内娱,你既是前辈,就该懂得分寸。”
时振权不亏是京圈首富,拐着弯数落人,都听得奉承,拆行解字,却打压人到骨子里。
前辈,分寸?
哼——
温晴哑然失笑,泪花已开始在眸眶间打转。
她强忍着胸腔里那股酸胀感,稳着声线回话:“时先生说得是,这件事是我疏忽了。”
“嗯,知道就好。”时振权对她的回答,有点满意。
这时,急诊室里的几名护士,小心翼翼地将还在昏迷的时晋推了出来。
望见静静躺在病床上的时晋,那原本就冷白的皮肤,此时如同染上一层霜一样,焦脆又疲惫。
那一滴无声的泪,从温晴的脸颊上随之话落。
碍于时振权在场,温晴紧抿着唇瓣不敢出声,脚边的步子也不敢挪动,只好探着身子,目光随着他被推走的身影而去。
“吩咐人照顾仔细了,少爷要是有一点异样,你们别想着饭碗,京圈不是你们能待的。”
时振权的话如一道圣旨,是生是死,都是他说了算。
闻言,从时家调来的几名仆人和医生护士,都连忙点头应“是”。
时振权察觉到身边的温晴,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想到下午出事那会,蒋亭给他看的那几条热搜新闻
第118章 想入什么豪门,有什么实质性的目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