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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大早,在别墅三楼睡梦中的白余年迷迷糊糊被楼下嘈杂声音吵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悦地拉开窗帘往下一瞧,原本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一片,赶紧将手中抓着的窗帘一脚丢下,捂着狂跳的心脏迅速蹲下身。
      他瞧得清清楚楚,是白老爷子派来的人,要将他送到国外某个偏远的地方。
      所谓的去国外,无非是用直升机送他出国,然后丢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
      白家的弱肉强食,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也不例外。
      白余年胆战心惊地将厚实窗帘掀开一角,蹲在地上伸长了脖子从小小的细缝外窥视。
      只见一个带着口罩、但是眉眼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出现在别墅里,老老实实跟在白老爷子的人身后,往别墅草坪区的直升机上走去。
      直升机的螺旋桨正不停地发出巨大轰鸣噪音,年轻男人被卷起的气流吹得发丝杂乱,在登上直升机前往三楼窗户处扫了一眼。
      四目对接。
      白余年接触到此人眼神后,被吓得迅速将窗帘一角盖实,缩在墙角不敢出一声,生怕被来人发现接了个赝品出国。
      140一眼便瞧见三楼那双紧张但又饱含期望的眼神,在心底叹了口气:
      若是男主现在反悔赶紧出国,还能有好日子过,若不然,日后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它压低了脑袋,不想浪费凝聚实体的时间,跟着一群人钻进直升机里。
      轰鸣声更甚,缓缓腾空的直升机摇晃着机身从别墅顶端略过,渐渐消失在广袤的蓝天里,直到耳边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白余年才软着双腿下了楼。
      草坪处已空无一物,就像那群凶神恶煞的人从没有来过一样。
      白余年踩着柔软的草坪,抬头仰望无垠碧空,恨不得高声呼喊几句。
      他没有被送出国,只要再等两天,他就可以捏着谢容的命脉与白宥抗衡,假以时日,定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
      无所事事的日子格外磨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拉长放大,齿轮转动的极其缓慢。
      距离谢容参加颁奖晚会还有两日,白余年这两日在别墅度日如年。
      这只不安分的金丝雀,期间一直没有回来过。
      白余年烦躁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来回切着电视屏幕,除了一堆腻腻歪歪的爱情肥皂剧,就是一部部手撕鬼子包子地雷的神话抗战剧。
      他烦闷地给谢容打了个电话,对面并没有人接听,只是在挂断后,微信挤进来一条消息
      ——年哥,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在后台忙着妆造,今晚颁奖结束后就回去。
      萦绕在心间的烦闷这才舒缓,白余年又开始沾沾自喜,捏着手里几张合同翻来覆去瞧个没完。
      这么个未来大顶流居然舍得将卖身契交到他的手里,真不愧是他当初一点点调教起来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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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囚禁 2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