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看不透,但很快就通透了,因为徐徽言把他找去,脸色严肃,却用恳请的语气说道:“阿拉丁,有一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你,能否取得这次会战的胜利,几乎都系在你一人的肩膀上,你能做到吧?”
阿拉丁第一个想法就是要被坑,倒也直言不讳的问道:“徐大人想要坑我?我如果抗令不遵,徐大人会不会砍了我的脑袋?”
徐徽言摇摇头,“你是花剌子模大公国未来的继承人,我只是皇子护军的将领,没有权力杀你,您的地位可比我高多了,所以我只能恳请。”
阿拉丁嘴里嘀咕一声,什么公国继承人,我现在已经算是花剌子模大公了,再说不会砍我脑袋,打仗的时候给我来一记冷枪,我也受不了啊!
“徐大人先说说是什么事吧!如果我能做到,绝不会推辞,但丑话说在前面,做不到,徐大人逼迫我也没有用,大不了一死而已。”
徐徽言笑了笑,这笑容更让阿拉丁毛骨悚然,因为徐徽言自打领着他出兵以来,好像就没有笑过。
徐徽言咳嗽一声,“桑贾尔麾下的塞尔柱人马来源驳杂,其中有呼罗珊旧部,也有迦色尼人,古尔人等等,这说明塞尔柱人马并非铁板一块,只要运作的好,让他们在战场上倒戈相向也不难,你说对吧?”
阿拉丁一激灵,脱口而出道:“你想让我去劝降?这不是摆明送死吗!我不去。”
阿拉丁不是傻子,信安军和塞尔柱人已经打出底火,不可能退让,让他去招降桑贾尔的部下,在这个当口?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未必。”
徐徽言指着大吃二喝的那些西吉斯坦人,“我为何单独款待他们?除了西吉斯坦人是桑贾尔麾下的小半主力以外,还得知西吉斯坦人作为附庸军,有很强烈的抵触情绪,打顺风仗的时候还没什么,一旦士气稍微低落,这种情绪会随之放大。”
阿拉丁承认徐徽言说的有道理,前提是别让他送死,桑贾尔恨花剌子模恨的要生吃了,他过去能有好吗?但徐徽言的一番话,让他犹豫了。
“危险肯定有,西吉斯坦国王可能第一时间就把你绑了送到桑贾尔面前,这是最坏的情况,因为你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想要立大功又怎能不冒奇险,信安军现在缺的是时间,不给桑贾尔逐一击破的时间,能拖延桑贾尔一天,都是天大的功劳,再说你我也不知道西吉斯坦国王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准备给桑贾尔陪葬,退一万步讲,就算桑贾尔赢了,塞尔柱帝国的皇位是西吉斯坦人的吗?不也还是附庸吗?而信安军能给予西吉斯坦人的,远比他们想象的多……”
徐徽言继续蛊惑阿拉丁,“西黑汗国被覆灭后,走投无路的葛逻禄人也被塞尔柱人收留,人数应该也不少,先从游散的葛逻禄人开始,只要能说服葛逻禄人逃走,那么连锁反应之下,你再接触西吉斯坦国王就顺遂的多了。”
阿拉丁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一上来就让他去见西吉斯坦国王,而是先用葛逻禄人试试,如果葛逻禄人跑了,西吉斯坦军心肯定不稳,比较容易钻空子。
第一三六五章 阿拉丁一激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