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放在前朝科举考试时,这样的成绩,勉强能得个中规中矩的中等。
陆续有学生士子们参与到辩论中,李茂关注的虞青帆却始终一言不发,坐在虞青帆身边的美娇娘脸上始终流露着淡淡的笑容。
李茂不禁猜测那小子是不是被美色给迷住了,毕竟按照他的审美观,陪在虞青帆身边的佳人在诸多美姬中排名应该在前三之内。
虞青帆闭口不言完全是因为紧张导致,在她身边陪伴的佳人与她有过几面之缘。
前时都在秦淮河画舫讨生活,算是除了画舫虔婆之外对她比较熟悉的人,她生怕开口说话会被名为金竺的少女瞧出破绽,若是被揭露穿帮,后果不堪设想。
虞青帆觉得今天只能辜负西门雪和郑娇儿的美意,想扬名立万最好等下次机会。
她不想冒险,偏偏事情的发展不遂她的意愿,当她抛出李茂借来的论诗诗文,已经引起了欧阳澈等人的关注。
用一表人才来形容虞青帆丝毫不夸张,又能作的好诗,欧阳澈对虞青帆先入为主的有好印象。
不过作为内阁大学士,皇家公学的负责人,欧阳澈的眼窝子可不浅。
只会诗词歌赋在他眼里还当不得难求的人才,因而想掂量掂量虞青帆的斤两,看看虞青帆是不是可造之材。
当一个白鹿书院的学生发表了自己的一番见解,将应天书院的学生驳斥的哑口无言的时候。
欧阳澈开腔说道:“先贤生平,诸位知之甚详,因为一生所求主张得不到采纳愤而周游列国,后来转而教授门徒,希望能培养出合乎先贤理想的人才去实现主张,但这又与先贤的本心相悖,虞青小朋友可有见解?”
被欧阳澈点名,虞青帆不开口说话也不行了,眼角瞥了瞥身侧的金竺,索性把心一横。
她这半年来接受西门大姐和郑娇儿的特训,再加上有个好底子,一身才学倒是硬邦邦的做不得假。
破釜沉舟般放松心情,虞青帆侃侃而谈道:“朝闻道,夕死可矣,重点在一个行动,也就是实践,先贤圣人周游列国席不辖暖,正是身体力行的表现,而教授七十二门徒,同样是为了这个目的,圣人一生为道而生,为道而死,何来相悖之说?”
虞青帆这番说辞,认真来讲也是老生常谈,不过因为是和欧阳澈这个现在执掌天下文宗的人对话,倒是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文人相轻得到了很好的诠释,一个嵩阳书院的学生紧跟着追问道:“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为何圣人同时代者无人被称为圣贤?可是与圣人之道相悖乎?”
欧阳澈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暗忖这个学生好不识趣,所谓圣贤,大而空泛的说说就行。
抠字眼反而落了下乘,与新朝推行的教化革新格格不入,李茂最是反感这一点,没想到今天反而让李茂看到一个现行。
欧阳澈刚想到李茂,没想到李茂竟然开口了,而且也追问了虞青帆一句。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何解?”
第一一一七章 老套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