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
刘唐手里双刀上下翻飞,已经斩杀了五六个敌人,正杀的兴起,被蒲察婆罗畏逮着捉对厮杀,倒是斗了个势均力敌,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生死。
女直人两个将领被卢俊义和刘唐拖住,只剩下单兵勇武可依,很快被信安军的鸳鸯阵给穿插切割成一处处小战场。
信安军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往往是十几个人合围五六个人,女直人战死者越来越多,胜利的天平开始向信安军倾斜。
蒲察婆罗畏一招逼退刘唐,回首对钠合钝恩大喊道:“撤,朝高儿河那边撤退,奚人诈降设伏,不宜再次和奚人力战,先杀出重围再做计较。”
钠合钝恩高声回应,二人的想法不错,却不知正中卢俊义和吴用下怀,战场缓慢的朝高儿河方向转移。
卢俊义见女直人进入到了对信安军更有利的地方,终于施展出鸳鸯阵最富战斗力的打法。
长杆狼铣扒拉着,扰乱女直人的背靠背圆阵,钩镰枪不时将女直人钩倒,长枪兵紧跟着突刺,漏网的则被后面的刀斧手补刀。
刘唐那边同样的打法,甚至更加犀利,两刻钟不到就将七百多人女直骑兵消灭到只剩下二三百人。
面对这种高度配合协同,十几个人近乎一个整体的战法,女直人彻底被打懵了。
与此相对的是女直人的悍勇发挥到极致,往往以命搏命,宁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在信安军军兵身上砍一刀,刺一枪,导致信安军的战损增加到三成。
当女直人只剩下一百多人的时候,蒲察婆罗畏终于和钠合钝恩汇合在一起。
蒲察婆罗畏身上中了一刀一箭,自知杀出重围无望,用手猛地一推钠合钝恩,“你带着人跳河逃走,回去禀报大帅,我留在断后。”
钠合钝恩看着奚人还有五六百,死战到底也只能是死,他深深的看了蒲察婆罗畏一眼,“我若得活,汝妻子吾养之。”
蒲察婆罗畏带着身边的五六十人,抱着必死之心抵挡着信安军的鸳鸯阵。
钠合钝恩则带着没有受伤的三十多人,不要命的冲向高儿河,最终逃脱出去的只有钠合钝恩一人。
卢俊义一枪刺穿蒲察婆罗畏的胸口,枪尖透胸而过,挑飞了这员女直猛将,回首瞪视刘唐,“为什么放跑了那个女直将领?”
刘唐双手一摊,“吴用让我们放几个女直人回去,结果杀的兴起,我见大家都忘了,只能把那个家伙放跑,没有一个活人回去报信,怎么给古尔班拉仇恨啊!”
卢俊义闻听一愣,这才发现战场上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女子人,再看看随自己出战的信安军,立即明白了症结所在,这是杀红了眼,只记得杀敌忘了事先的吩咐和计划。
信安军施行的是军将轮换领兵,但卢俊义对这一千信安军骑兵大多认识,不认识的也脸熟面善,此刻停止了呼吸的信安军骑兵多达四百余人,受伤的也有二百多。
“把死去的袍泽找出来带回船上,受伤的就地缝合包扎上药,两刻钟后撤退。”卢俊义鼻音沉重的宣布这个命令。
第七零五章 酣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