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曾孝序首先开腔道:“这个曾家老儿,倒是有眼力劲,只是忒小气,区区二百两黄金就想把我们答对走,小瞧人吗?”
刘敏做老好人道:“不少了,二百两黄金呢!折算下来有两千贯银钱,他一个种地的老财主能有多少家底儿?”
孙定一贯扮白脸,语气和语调升高道:“别小看曾家庄,占地二百里方圆,一年佃租就能收不少,还做着七八种大买卖,据说只辽东人参一项,每年就盈利数万贯呢!”
曾孝序咳嗽一声,“两位慎言,经略相公的命令可不是摆设,千万别因小失大,让相公抓住痛脚瑕疵,丢官罢职事小,弄不好就得掉脑袋呀!”
刘敏嗯了一声,“这黄白之物咱们暂且收下,但清查田产地亩也不能松懈,必须要给相公一个交代。”
孙定一边给卢俊义使眼色一边道:“两位大人说的都没错,就看曾家老儿会不会来事儿了,配合的好,咱们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若是负隅顽抗,倒要让他明白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道理。”
卢俊义点头表示明白,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看打。”卢俊义说着手腕一抖,一颗飞蝗石直奔屋顶。
咔嚓一声飞蝗石击破屋顶瓦脊的同时,卢俊义飞身来到屋外,手里剩下的两颗飞蝗石朝屋顶上那人打去。
先后命中了那人的肩膀和后背,这还是他手下留情,否则那人的脑袋都得被击碎。
做戏做全套,卢俊义击伤了那人,立即点齐人马实施抓捕。
那人倒也拎的清,没有往曾家庄深处跑,在军兵的呼喝呐喊中消失在了庄外的夜色中。
人欢马叫闹腾了一会,卢俊义现学现卖朝曾家庄内里潜行,准备给对方来一个反窃听。
曾弄和曾涂父子正在等候消息,不曾想庄外先闹腾起来,说是有贼人,把父子二人吓了一跳。
过了一刻钟,曾涂看到脚步踉跄嘴角带血的苏定,大吃一惊道:“苏教习,怎么受伤了?”
苏定三十左右岁,俊朗的面目此刻苍白无比,龇牙咧嘴道:“官军中有一个高手,擅使飞蝗石,我躲避不及被打中了两处。”
曾涂帮着解开苏定的衣衫,发现肩膀和后背肿胀青紫,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曾弄看着曾涂给苏定涂抹消肿的金疮药,“被发现了?官府竟然还有如此能人,会不会……”
苏定给曾弄吃颗宽心丸,“庄主放心,我是从庄外绕道回来了,官军不会怀疑到庄子内,只是那些官人贪得无厌……”
曾弄听完了苏定的话,阴沉着脸道:“这帮狗官,胃口倒是不小,也不怕撑破了肚皮。”
曾涂帮苏定穿好衣衫,忧心忡忡道:“父亲,听那几个狗官的言语,这个五州经略府衙门不简单啊!河北东路才多少州府,竟然划出五州之地经略,说明这个经略相公背景深厚,朝中有人,官面上求人怕是没有丝毫用处,只会招来更多的豺狼。”
曾弄深以为然,气怒道:“贪官污吏横行,真恨不得一刀一个结果了他们出气。”
第四九四章 隔墙有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