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吧。”给梁忠夹完菜,梁莘又给王京玉夹了一块鱼脖子:“一条鱼,最好吃的是鱼眼下的肉,而后便是脖子,别客气,动筷子。”
看王京玉开始吃了,梁莘对梁忠说道:“张耒,苏门。有人说,苏门六君子,有人说苏门四学士,无论怎么说,他都在其中。我不知道是意外,还有刻意,总之有人想拖我爹下水,卷入这场新法一脉与旧法一脉的漩涡之中。”
梁忠神情变的紧张了。
梁莘用筷子敲了一下梁忠的头:“继续吃,别停下。”
“是,是。”
梁莘接着讲:“关于那两首诗词,这小丫头懂什么家国天下,也就是有点愤青罢了,这两首诗词借唐明皇前后的兴败盛衰来暗谕当下,只是这帮人下作,竟然用上了这种手段。一个初涉世事的小丫头,最多就是忧虑,还能有什么。”
梁忠也听不懂这些话,只是傻吃。
梁莘简单吃了几口:“更衣吧,我要入宫,今日有可能对我梁家而言,是好事。”
梁忠赶紧放下筷子,安排人替梁莘更衣。
梁莘对王京玉说:“还是感觉怠慢你了,也没办法,过日几若有假日,多陪你说说话。家中有事,你吩咐梁忠便是,昨天客人送来的礼物,你看着收拾一下。我入宫了。”
说罢,梁莘回到卧室,换上官服,准备入宫。
宫内,梁莘与梁师成见面,简单商量了一下,梁莘便去了赵佶书房。
赵佶正在书房内,双眼无神的翻看着奏疏。
这些奏疏中,十本中有九本,都是新法与旧法两脉互咬的内容,完全没有半点实质性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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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先辈何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