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被她的言语刺激到,猛地咳出一口血来,他擦去唇角的血,对叶簌簌道:“簌簌,原来你当初被我丢下的时候是这般屈辱,我终于体会到了你的感受,也明白了你为何如此恨我。”
“我的感受,你体会的不到万分之一。”叶簌簌恨声道:“任天行,我受的苦你根本体会不了的。”
“如果我的死会让你好受一点,我愿意死在你手里。”任天行对着她微笑道。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叶簌簌掏出明晃晃的匕首,指着他胸口的位置。
“动手吧。”任天行闭上了眼睛,疼痛袭来,他低头望去,她手中的匕首生生没进了了胸膛半寸,但不是心口的位置。
“你觉得我不会刺下对吗?”叶簌簌握着匕首又往加深了半寸,鲜血染红了他的胸膛,她视若不见。
“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我会让你的伤口慢慢养好,让它结痂,在你以为它要好起来的时候再给你一刀。”
让你也体会一下希望破灭生不如死的感觉。
“只要你开心,”任天行艰难地吐出这句话,便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叶簌簌漠然地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人,转身离开了。
曾经的缱绻温柔,郎情妾意终是化作这无尽的怨恨,不能相守到老便折磨一生吧。
在听到下面的人前来禀报,说叶簌簌真的杀了任天行,夜江粼也是为之一震,“杀了?”
“嗯。”回话的人点头应道,“不过没死。”
“没死?”夜江粼在心中暗叹,这女子总归是嘴硬心软,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她还说让人帮忙医治,说下次还来。”那人如实禀报。
夜江粼的笑意一时僵住了,也难免有几分咋舌,这哪是心软,这是活折磨啊。
“随她去吧。”虽有几分叹息,但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什么样的结果也都该他们承受,怨不得她人。
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刺杀,北疆王室的荒唐更替,看似对于大启无足轻重,实则却很有影响。
远在锦城的夜江尘,一度对舅舅的想法不是很赞同,古往今来,没有这样的先例。他早已出局,如何还能子承父业?
秦相却不认为这有违礼法,众所周知他才是嫡长子,是大启的继承人,而他夜江粼只是暂时接替了皇位,他已经坐了很久,是时候该还回来了。
“舅舅,不必了。”夜江辰淡淡地皱起了眉,“我和疏言现在很好。”
“你们是很好,可你又为你们的孩子考虑过吗?”秦相冷冷回道,“你忘了你当初为什么非要让疏言入宫。”
夜江尘的性格不争,但不代表他不为身边的考虑,秦疏言就是最好的例子。
夜江尘一时无言,沉默良久后才回道,“是我错了。”
“你没错。”秦相肯定了他的做法,“你和疏言都是曾经名动京城的才子佳人,天之骄子,岂是他们凡尘之辈可以比拟?”
“从来没有什么能打败你们的,因为你们的血脉注定是尊贵的。”秦相
第100章 鼓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