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新月如钩。
秦疏言看了一眼如约而至地人,淡淡地开口:“皇上已不再需要每月都来的。”
大魏的征战和北疆的战乱皆是由他平定的,如此赫赫战功傍身,他已坐稳这皇位,不需再借丞相之力,故而她这里也不再来也没无妨。
“朕习惯了。”栖凤宫由秦疏言住下后也变得格外清冷,全然无皇后宫殿该有的雍容和华贵,可正是这样的地方让夜江粼感觉无比心静。
沉思冥想的时候,这里比御书房效果更好。
“皇上既然来了,臣妾便退下了。”秦疏言施礼告退。
“等一下。”夜江粼叫住了她。
“何事?”她格外冷淡。
“你近来可好?”夜江粼并非只问她。
秦疏言扬了扬唇,“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皇上,我很好,他也很好。”只是他们,不好。
“你……”夜江粼张了张嘴,却被秦疏言冷冷打断,“皇上不必劝我,两年之约很快就到期了,臣妾自会履行约定的。”
“朕不是那个意思。”夜江粼皱了皱眉,“你和朕的约定,没有期限,永久有限。”
于秦疏言,他也不知是敬畏还是欣赏多一点,对她他并无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但却想对她好,许是她帮了自己,又或是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但臣妾不会永远留在这宫里的。”秦疏言回道,“只希望届时我离开之时,皇上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让秦相回乡。”
她不当这皇后之日,便是夜江粼皇权在手之时,父亲在朝中最有声望,也是他最大的威胁。没有她这个皇后维系两者之间的平衡,他们两者对立是迟早的事。
“朕会的。”就算没有秦疏言,秦相背后还有太后和三皇子,他朝中盘根错节的势力也不会轻易倒下。
夜江粼不会动秦相,前提是他没有异心。
秦疏言言尽于此,她出身显贵,是集才貌于家世于一身堪比公主的相府千金,她不需要沦为家族的牺牲品,更不用为世家献祭自己的幸福。
他们都说,她是凤凰命格,生来便是做皇后的,但也没有人敢强迫她入宫,嫁给谁做谁的皇后,她说了算。
父亲兄长姑母对她都宠爱有加,可并未使得她娇纵,她异常得聪明清醒,冷静地不像十几岁的少女。
可如此聪慧机敏的女子,终还是败给了一个情字。
夜江粼自栖凤宫归来后,又不得重新审视这朝堂,虽暂且平稳,却波流暗涌,西平之地的镇安侯,终让他放心不下。
这方经历过战事,他的也刚手握兵权在军中立威立信,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等过了这个冬天。
冬日的天昼短夜长,他陪伴叶潇潇的时间便多了起来,问及她最近在忙什么,她一脸神秘地说自己在做一件大事。
没几日她便怏怏的没了热情,夜江粼调笑她,“你的大事忙的怎么样了?”
叶潇潇双手托腮,一脸苦恼,“皇上就别嘲笑我了。”
“说出来同朕听听,说不定朕能帮你呢。”
叶潇潇看看
第56章 探查[1/2页]